其余两个也纷纷拿了东西,放到了刘先生面前。
刘先生扫了一眼,哈哈一笑,把东西全部放到书桌的抽屉里,“放心吧,你们都是县学的饱学之士,谁离开,也轮不到你们离开啊。”
“那我们就放心了。”
顾云冬眼看着那几个人要出来,眼睛微眯,忙带着蔡越离开了那间大屋。
走得远了,蔡越才拽着拳头说道,“那个训导,他竟然,竟然公然受贿。”
“确实不是个东西。”
蔡越抬起头,“表婶,既然这些人这么穷了,连束脩都交不起,那怎么还有银子去行贿?”
顾云冬笑道,“那自然是得到的东西比起送出去的银子,要多上许多了。”
县学的束脩不少,不止这些,还有笔墨纸砚,书本制服,以及其他零零散散的费用,加起来可是一笔不小的银钱。
若是将来参加科举,还要花费一笔银子。
而听刚才那几个人的意思,这些费用,都是县学出的,他们一分不给,只要读书就行了。
县学是有官府给的经费的,但给的有限,根本不可能包含了这里面说的所有费用,也就是说,之前两年,全部都是徐集给凑的银子。
徐集本是好意,奈何把这些人的胃口给养大了。
蔡越有些气恼,“要县学里的教谕训导学生都是这样的人,那这个学,我不上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