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邵青远两人出门的时候也没说起什么事,私事他也不好多问。
只是看着急匆匆的,想来也不简单。
而此时的邵青远和顾云冬,却已经站在了灵州府知府衙门大门口了。
昨晚上他们就打听到荀知府从平安县回来了,就在两天前,如今应该在府衙内才是。
邵青远给了请帖,以太医院太医的身份拜访的。
府衙的人已经拿了请帖进去了,两人干脆坐在马车上等。
“我听说这荀知府年纪有些大了,二十年前的事情,你说他还会记得吗?”顾云冬一边晃荡着脚一边说。
“就算不记得了,档案文书上也总会有记录的,只要翻到当年古敬原的案子,想来总有些记忆的。”
即使没有记忆,也还是会有一些痕迹留下,他们顺着这些蛛丝马迹也能找到别的线索的。
两人正说着话,那位拿着请帖跑进去的门房又匆匆的出来了。
邵青远两人一见着他那脸色,同时皱起眉来,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们从马车上下来,往那门房走去。
门房摆摆手,“大人刚从平安县回来,如今忙得很,你们的请帖大人已经收下了,等空闲时候了会见你们的。”
顾云冬,“……”就这样?
“你有没有和荀知府说过,我们是从京城来的,我夫君是京城太医院里的太医?”她给了那门房一块小碎银子。
门房脸上的不耐烦立刻收了起来,语气变得和缓许多,“自然是说过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