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雅至今连公公的面都没见到,心里更加忐忑,也很是惶恐不安。
好在聂聪对她不错,又让嬷嬷教养,总算稍微有了些改变。
可到底十几年养成的性子,哪里是一朝一夕就能有大变化的?
顾云冬听完唏嘘不已,看来在茶铺里听到的那些话,有一部分应该是严夫人让人给传出去的。
她刚才也看过了严雅,确实是个懦弱的性子。聂聪应该跟她说过自己的身份,在外人眼里,她只是一个农家媳妇而已,堂堂京城茶商严府的二小姐,面对她居然都没敢大声说话。
但她也不好说什么,严雅变成这个样子也不是她的错,明显就是严夫人故意养歪了的。原生家庭对一个人性格的影响本来就是巨大的,她还能鼓起勇气护着她姨娘已经不容易了。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何盯着严府了吧?”
说完自己和严雅的那些过往,聂聪还有些不好意思。
他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赶紧转移话题,问起正事来。
“不是说了吗?为了白木子。”顾云冬喝了一口茶,笑眯眯的说道。
知道了聂聪对严府的态度,顾云冬心情是愉悦的。
聂聪蹙眉,“你是如何知道严府有白木子的?这个事情我都不知道。”
“崔兰告诉我的。”
顾云冬简单的将在船上遇到崔兰,对方却看上她男人,并且以白木子威胁她离开邵青远,结果被自己反杀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