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姌月眼中露出惧色,她势单力薄,不敢再惹怒他。
祁长生很欣赏她的畏惧,脸色又重新变得淫.邪:“利用了本少爷,就得拿出报酬来,祁长锦不懂得怜香惜玉,本少爷可是最会疼人的,跟了本少爷,可不比那个冷冰冰的木头好?”
他说着,就要扑过去抱她。
乔姌月慌张的躲到一旁,猛的拿出袖子里的小瓶,威胁道:“别动!只要我一拔开瓶塞,你们都要昏倒在这里!你想计划功亏一篑吗?”
祁长生站住不动了,眼中戾气闪动:“你少吓唬人,我不信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就是计划失败,我还可以等下次!”乔姌月道,“你要是敢逼我,我就带人来把你们抓住!到时候别说对付花映初,你就要承受老太君和祁哥哥的怒火!”
给花彧和清和灌药的那个下人道:“少爷,他们马上就发作了。”
另一人低声劝道:“少爷,今天不是好时机,不如改天再……”他用眼神示意了下乔姌月,声音更低,“反正她有把柄落在少爷手中,以后有的是机会玩弄她。”
祁长生终于收回了黏在乔姌月身上的目光,顺带占占便宜当然好,但是对付花映初更重要。
“我们走!”祁长生道。
他带着人干脆利落的离开,只留下一个彪形大汉在外面守着,如果祁安茹没被操.死,就给她补一刀。
乔姌月定了定神,背后冒出一层冷汗,脸上几乎没有血色。跟祁长生合作等于与虎谋皮,以后她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
地上的花彧眼皮动了动,似乎要醒了。
乔姌月赶紧提着裙子跑出去,头也不回的往花园去了。
门口的汉子立刻把门关上,从外面上锁。
花彧意识恢复的时候,感觉就像置身火焰中,热的他口干舌燥,血液都快要沸腾了。尤其是身下某个部分,叫嚣着想要痛快淋漓的发泄。
他还没搞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脑中第一个闪现的就是清和,突然遭受袭击的时候,是清和挡在他前面,比他更早被打昏。
花彧睁开眼睛,眼前却是斑驳的重影,稍微一动就呼吸急促的如拉风箱一样,衣服摩擦到身体有种怪异的舒服,舒服之后,却是更多空虚的感觉,折磨的他想满地打滚。
他朝旁边一摸,摸到一片衣服,下面温软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舒服的想呻吟,很想摸索更多。
“哥?”他试探的叫了一声,嗓音沙哑的仿佛几天没喝过水。
清和与他差不多时候苏醒,感觉比花彧更严重,因为他警惕的察觉到陷阱,差点坏了祁长生的好事,所以被灌了比花彧更多的药。
“嗯。”清和艰难的应了一声,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他也伸手往旁边去摸,同样摸到一片温软。
两个人都意识不清,感觉对方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花彧继续摸索着,手下的温软好像是胳膊。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混沌的大脑却一点也不肯转动。
清和同样摸到一条胳膊,他比花彧更细心,即使欲.火焚身,也很快判断出纱绫一样的布料不是花彧的衣服,过于柔软的触感也不该是花彧的胳膊,他应该有硬实的肌肉。
脑中有一道光闪过,清和用力一咬舌尖,疼痛之下视线有瞬间的清明,躺在他身边的哪里是花彧,分明是一个女子!
惊怒之下,清和猛的一骨碌滚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