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陈柏雨看着床上躺着的李冬晨说:“他要么就孤单单的一辈子,要么就是娶我,要是他敢在外面沾花惹草,我保证叫他断子绝孙。”
李冬晨半天都没说出来话,没见过这么吓人的女人,幸好他被拒绝了,不然跟这样的人睡在一起,迟早要出什么事情。
果然物以类聚,人与群分,古语说的没错。
难怪纪贺景要把他给打死,就看他陈柏雨的样子,他要是不把他打死,他们也不相配不是。
说了一会话,陈柏雨就坐在屋子里面睡着了,陈柏寒在外面等的有点着急,去病房门口去看,好么,里面两个人都已经睡着了,一个靠在沙发上面手托着腮睡呢,一个躺在病床上睡呢。
陈柏雨是觉得,打的真的有点轻了,应该打的肝胆具裂,睡都睡不好的那种。
现在看就有点冤枉了,打了人不假,可看着怎么一点也不重呢,医生还说很重,要住两个月医院,可陈柏寒看根本就没有严重,半个月就差不多能出院了。
看了一会,陈柏寒转身朝着小景他们说:“没什么事了,我看他也不敢说要上诉的事情,你们先回去,免得奶奶惦记你们。
这边有我呢,有什么事情我再打电话。”
小文看了一眼叔叔战天翼,战天翼起身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手腕上面的时间,十二点钟了,这个时间也该回去休息了,再不回去想孩子了。
“那我们先回去了,你有什么事情我们过来,明天我叫助理过来一下,你把账户给他,他给你住院的费用。”
战天翼没什么想说的,对方不上诉是最好的,如果上诉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事情摆在那里,他先动手打人的。
战天翼的对错观很简单,没有人能逃脱法律的制裁,但是有时候法律也会给留些情面。
战天翼和小文两个人先去的外面,小景则是后来才起身站起来的,小文在前面和战天翼说话,叔侄两个人还算是有话说。
战天翼问:“饿了没有,要不要赔我去喝一点?”
小文顿了一下:“这么晚了,喝酒回去奶奶可能会不高兴。”
“也是,问你和谁喝的酒,你会把我给出卖。”战天翼说着笑了,小文则是无话可说,确实有可能的事情。
“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战天翼的标准,二十二岁的男生已经属于男人了,除非是生理有问题的,不然就早应该有女朋友了,就好像是他一样。
战天翼至今都觉得,早一点谈恋爱没什么,不管是什么怎么回事,什么原因,总有那么一次两次的相遇,春风遇见了细雨,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小文低了低头:“没有。”
战天翼停顿了一下,手里面把玩着车钥匙,侧过身子看着小文:“你有问题?”
战天翼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狭长的丹凤眼里面透着深邃与质疑,朝着小文的身下看了一眼.
小文忽然顿了一下,有些尴尬,没想到战天翼会问这种问题。
“没有。”小文回答之后很平静,而且这话显得笃定无比。
战天翼似乎眼神里面有些质疑,转身战天翼说:“周末你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