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女儿远点,别说我没提醒你,你敢碰我女儿一根手指头,我就打断你的腿,不相信几试试。”
纪凡逸也不是省心的人,你不给我面子,我也不给你面子,别看我回来了,不一定就有你好日子过。
不就是一个部队么,我还真想看看了,你有什么本事。
我女儿好欺负是吧,我让你知道我女儿她爸爸好不好欺负。
纪凡逸那脸难看的,闵世言都有点看不过去眼了,何况是战天宁了。
倒也没说什么,请一行人先去了机场外面,出去的时候战天宁多看了两眼纪念恩。
几天不见,人瘦了一点。
“先到家里坐坐,等明天过去乡下那边,正在准备房间。”上了车战天宁解释,其他的人也没说什么。
到了地方战天宁忙着下车招待一行人,纪凡逸把纪念恩给带回了自己房间里面,门关上他出来了,纪念恩在楼上坐着。
其实战天宁并没打算做什么,但给纪凡逸一闹,反倒有点不好了。
“你看看你,人家家里忙,你闹得什么?”闵世言就是想要劝劝,纪凡逸压根不理会他。
他没有女儿,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从现在起他就是女儿的守护神,谁也别说些没用的,说了他也不想听。
明嫂早早的准备了饭菜,吃饭了纪念恩才从楼上下来,吃饭的时候也没看战天宁一眼,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毕竟战天宁把她扔下一个人走了,不管她是不是不想回来,有没有拒绝,但战天宁毕竟是走了,她心里怎么都觉得不平衡。
战天宁也是看出来了,这丫头还生气呢!
不过他要不这样,她会回来么?
吃了晚饭,纪念恩回去楼上休息了,阿暖这才去楼上找她,他们也有几年没见面了,见面总有些话要说。
叶子安也是觉得,有这么个人和女儿说说话也是好的,起码能开导一下。
她虽然也能理解女儿,但是总是用过来人的心去看女儿,到底是有些不一样的,无法了解女儿心里的想法,她自己又不肯说。
进了门阿暖就没出来,战天宁十点钟没等到阿暖下来,大家也都累了,才回的卧室里面休息。
第二天起早一行人又去了乡下,原本纪念恩和战天宁坐在一辆车里,结果纪凡逸说什么不让,到底把两个人分开了。
到了乡下纪念恩便给纪凡逸寸步不离的带在身边,加上大家也确实是忙,特别是战天宁,忙前忙后的不说,还是沈让的伴郎,事情自然是多了一些。
结婚前夕,沈让部队里来人,来了一大群,接待吃饭就接待了一天一夜,身体再好,也有撑不住的时候,何况酒多伤身,战天宁喝的人都头晕目眩,在院子里就睡着了。
纪念恩看着也是怪心疼的,不能喝为什么还喝那么多,那些当兵的也是,你们愿意喝,自己喝不行,非要灌别人酒。
其实灌酒的是沈让,但战天宁把酒都给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