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东还跟他解释:“这是来自东北的大豪啊。 ”
薛果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什么豪啊,这都认字儿吗?我跟这些人赛啊,输了还学小狗叫?”
何向东还振振有词道:“这是学。”
薛果无语了:“你这可不怎么样,什么破学啊。”
何向东含糊道:“好吧,但不管怎么说,你是一个大明星,按您这样级别的肯定得是一个一线明星。”
薛果很谦虚:“一线明星可不敢当啊。”
何向东来了一句:“地铁一号线。”
观众都被逗笑了。
薛果都傻眼了:“一号线的艺人啊?”
何向东道:“对啊,地铁不是经常有的吗,唱着个歌,拿着破碗要钱那种。”
薛果摆摆手:“这别一线艺人了,这根本不怎么样。”
何向东道:“这都是个玩笑话,您是个真正的大明星,艺人拼到最后拼的都是化,单有名气不算能耐,有化才算本事。”
薛果应道:“是啊。”
何向东转过身对薛果道:“像您,您是个真正有化的人。”
薛果道:“那我还不只是单单会成语接龙了?”
一句话给观众逗笑了。
何向东道:“那肯定不会啊,您会作诗,您是个大诗人,你做的诗那都轰动坛啊。”
薛果来了兴趣了:“是嘛。”
何向东把扇子拿出,往前一戳,当做笔写字,嘴里还在得意洋洋念诗:“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薛果还美滋滋的,跟观众说:“嘿,你们瞧瞧咱这学问。”
何向东用扇子又轻点两下,说:“待得人落西山后,让你亲个够。”
薛果一惊:“啊?”
观众大笑。
何向东还道:“这是学问呐。”
薛果都傻了:“这还学问,这种破诗门口炸油条的一天能做仨。”
何向东还跟他解释:“学问嘛,这您不懂了不是,但要是说最厉害的,还得是说您做的画。”
薛果都愣了:“我还会作画?”
何向东道:“那是啊,这是能耐啊,别人作画那都是画山画水画人物,您不一样,您的每一幅画都是有深刻寓意的。”
薛果惊喜了:“嚯,这倒是真能耐了哈。”
何向东又拿着扇子当画笔,点点画画:“你拿起毛笔,蘸饱了墨水,在徽州产的最好的宣纸,提笔画,面两只白色的鸽子,下面一个死了的羊。“
何向东把扇子一扔,一仰头,傲娇无。
薛果问道:“面两只鸽子,下面一只死了的羊,这什么意思啊?”
台下观众也很纳闷,纷纷看着何向东,还有好多开动脑筋在想的。
何向东手指头点点头:“听好了,面两只鸽子,下面一直死了的羊,两只鸽子,是鸽鸽,下面羊死了。”
说完之后,何向东还眉飞色舞得使起了身段。
薛果在台琢磨了起来。
台下观众一愣之后,全场哄笑。
“噫……”嘘声响破了天。
台何向东还在用着身段。
薛果也终于明白过来了,一把把何向东拉住了:“你这可播不了啊,这电视台都录着像呢。”
这句出来,台下又是大笑。
电视台的摄制组也是苦笑不迭,他们早做好了要删减的准备了。
高秉生也在大笑着鼓掌,他倒是一点都不介意何向东抖的包袱。
台,何向东倒打一耙道:“怎么会播不了呢,鸽子代表是和平啊,和平鸽啊。下面的羊代表是人啊,没有和平人要死了,这有什么播不了的,你以为是什么?”
薛果被噎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噫……”台下又是一片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