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从来没受过伤,无论是师父,还是王敦,都将她视若珍宝,除了身下他们不够怜惜之外,甚至都不舍得在她身上留下一个青印子。
更别提司马绍,对她一样呵护之至。
而现在,这人却在她身上划出了伤口。
口中不断的“叫喊”,可她的身体却不敢再乱动,只能任由那把匕首将她的衣服割的支离破碎。
“无论郭黑略还是王敦,都把你当成一个极好的工具使用,看来他们的眼光倒是不错的,这具身子,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说着,这人的手沿着破碎的衣衫,开始四处游走。
力道比其他男子都要大,宋袆几乎已经能预见,明天她肯定会看见身上的淤青,前提是她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当那只手越来越肆无忌惮时,宋袆突然不挣扎了。
既然她能用身体征服那么多男人,身后这个男人为何不可以?
忍着身上丝丝的疼痛,宋袆开始迎合着身后的人,摆动着身体,姿态越发撩人。
“哼,果然是个骚货,你以为你那点手段,就能将所有男人把控在手里吗?有这个胆子,你怎么不去试试玉明川?怕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吧,听说你那日还冲他行礼道歉,结果他看都不看你一眼。”
说着,身后的人猛然抓住了宋袆的脖子,一阵不可描述的刺痛让宋袆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随后,那人完全不像其他男子那般怜香惜玉,而是直接将绳子向下放了放,让她的脚着了地,抓住她的身体,狂风骤雨一般,碾落这朵带毒的罂粟。
幽暗的夜色中,传出阵阵不堪入耳的声响,却并不让人以为是两个两情相悦的人在欢好,几乎没有其他声音,仅仅是做这件事而已。
这一夜,宋袆“享受”到了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她倍感耻辱,却又无可奈何。
她被当成了一个泄欲的工具,没有任何感情,也没有怜惜,还给了她一身伤。
当早晨的阳光透过破败的房顶照到她身上时,她很庆幸自己还活着,也越发觉得口中干渴的要命,可那块破布依然塞在她嘴里,又脏又臭,让人作呕。
不过很快,那个已经发泄完的男子,将她的眼睛蒙上,拿出了塞在她嘴里的破布。
一碗清水放在了她嘴边,她迫不及待的张开喝了下去。
水里有股清甜的味道,让她忍不住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喝下去了就好,这水里我加了点东西,一时半会你不会有什么感觉,不过,你却永远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了,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如果不听话,呵呵呵呵……”
脸上被拍了两下,宋袆只觉得浑身冰冷,比她的身子这样光溜溜的晾了一夜还要冷。
“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声音哑的要命,可宋袆不得不问。
“不过是给你下了两种蛊而已,一种用来找到你,一种用来让你乖乖听话,今后什么王敦,什么郭黑略,都不是你的主人了,你的主人是我,明白吗?”
宋袆看不见这人是谁,**上却狠狠挨了一记巴掌,这一夜进了她肚子里的东西,在这一巴掌之下,又开始往外涌。
好脏。“你的下一个任务,是放弃路青,去勾引玉明川,无论你用什么法子,只要能把他搞到手,你就会得到你的奖赏,不要问我如果你不这么做,不要奖赏行不行,相信我,你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