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要是被外人看到的话，面子更是被踩没了。
“我自己出去。”苏烟还试图辩解，可是看着苏老爷子黑着脸的样子，咬唇不甘心的离开。
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说错了什么，思前索后的，全都是按照计划来的。
却唯独想不到计划错在哪里。
苏烟走了之后，屋内才安静了下来，可是苏老爷子的脸色却没任何的缓和，还是保持最开始的姿势和脸色，让人透过这冷黑的面庞，琢磨不出来他的意思。
气氛更是压抑冷滞。
苏老爷子没说话，她也不说话，垂首安静的站在那里。
许久，老爷子才动了动拐杖，声音冷沉，“你没什么可解释的吗？”
刚才屋内的人全都离开了，只剩下他们两个在这里，老爷子的话落下了，这屋内似乎比刚才更安静了下来。
甚至带着几分剑拔弩张的感觉。
苏诺谙的后背绷紧了，可无论是声音还是表情，都没任何的变化，说道：“没什么解释的。”
拐杖突然落地的声音，沉闷而重，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来，黑邃浑浊的视线跟她对视。
正文 第268章 步步试探
这种视线阴沉冷厉。
带着多年积攒下来的威压，格外的压抑冷沉。
苏诺谙的眸子没避开，直直的跟他对视，眸中明澈淡淡。
“两败俱伤，从来都不是优选的方案。”
苏老爷子收回视线，沙哑的声音说道。
只这么一句，没再说别的，可她却明白其中的意思。
这段时间她和苏烟之间的对抗，选择的从来都是最惨烈的方式，哪怕会让自己这边两败俱伤，可这却是唯一一个能够让苏烟那边快速垮掉的方案。
却没想到，会被老爷子看透了。
“我知道。”
苏诺谙心下微动，说道。
上一世的经历太过于深刻，只要一闭眼就能想起来，她不敢松懈，对苏烟的恨意更是逐日的增长，哪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可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