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一声令下。
旁边有几个准备过去的。
却被顾殷的声音给震慑住。
“谁敢？”顾殷薄唇微启。
吐出来的字更加的沉凉，整个人站在这里，就莫名的有种压迫感。
仿若看到他踩着万千尸体，脚底下血流成河的场面，那种冷嗜和狠厉，让人不敢靠前，下意识的害怕。
“就算你带人来，带着口罩，这算是礼数？”老爷子黑沉着脸说道。
黑色的口罩遮住了她大半的脸。
的确是看不到具体的容貌。
光是凭着这眼睛，谁能分辨的出来是谁。
“爷爷不是找人查过？”顾殷开口，“许家大小姐的资料，不都是到您手里来了？”
意思很清楚。
挑明了身份，他这次带来的就是许家大小姐。
苏诺谙抬眼看向他，才意识到为什么会觉得熟悉。
似乎顾家二公子来试图刺杀他的时候，说过这个名字。
再加上刚才林白汇报的，才明白过来，许家大小姐是来顶锅的，而顾家莫名的开始收购对付许家，似乎也不是意外。
“许家大小姐？”
老爷子攥紧了龙头拐杖，皱眉打探。
很久，才开口，“可我记得，今晚许家的人会参加个宴会。”
关于顾殷的消息，甚至顾殷身边的消息，老爷子都调查的一清二楚的。
并且消息也都详细及时。
这种试探的带着锋锐的视线落到苏诺谙的身上，不是很舒服，像是被看穿了刺透了一样的感觉。
她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没避开老爷子的视线，依旧跟他对视。
老爷子浑浊黑沉的眼睛，在盯了她很久之后，才挪开。
可身上外放的威压，却依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