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全程的录像我有,这几天我找专业的人员分析,然后再调查一下你最近跟祁家的来往,还你清白怎么样?”
苏诺谙话锋一转,锋锐逼来。
刚才还是平淡的缓和的话,现在骤然的变的锋锐,让这个叛徒猝不及防,压根没时间准备,只是下意识的拒绝。
“不用,这是侵犯了我人身权利,我有权去告你!”
这叛徒死咬着不肯松口。
“权?”苏诺谙突然笑了起来,眼底却还是凌厉,“等查清楚这些,你再来用你公民的权利来跟我说话,我倒是想看看,是你满嘴的法律硬,还是监狱的铁栅栏硬。”
本来只是侥幸心理的叛徒,现在是真的害怕了。
双腿在不停地打颤,几乎站不住,越想越害怕,裤子都有些湿了,哆哆嗦嗦的快要松口了。
“别查我,真的不是我,是祁……”
“我好像听着,有人在往我头上泼污水。”
祁晋冷凉的声音响起,恰好打断这话。
听到熟悉的音色的时候,那叛徒僵硬的扭着脖子往后看,在触及到阴冷的视线,腿彻底一软,踉跄了几下,咽了几下口水,一个字也不肯继续说了。
对于蹲监狱的恐惧,他更害怕的还是这个几乎算是变态的男人了。
在他手底下受折磨的男人,几乎都是生不如死的出来,并且他上边还有整个祁家保驾护航,要是贸然去揭发去违背意愿的话,连带着家人的下场都会很惨。
“不,不是,他们逼我说的,不是您。”叛徒不停地摇头,恐惧让他下半身失去了控制。
哆嗦着双腿,裤子全湿了。
来自内心最深层的恐惧。
“怎么一场比赛,现在苏家都输不起了?”
祁晋阴狠的视线从那叛徒的身上挪开,重新的恢复了正常,似笑非笑的说道,“要是早说的话,我让你一局就行了,何必要闹成这样。”
这语气听着更像是怜悯,像是施舍。
苏景本来就年轻气盛,加上刚才被故意坑害,这火气蹭蹭的上来,脸和脖子涨得通红。
“本来就是你耍阴招,要不是你收买他的话,这场比赛我根本不会输!”
可这样的怒喊,却没激起祁晋的一点波澜。
他只是遗憾的挑挑眉,“那可真是可惜了呢,输了的永远都是失败者。”
这话更刺激了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