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您查出证据是我做的吗?”
她的声音异常的平静。
见识多了苏庆国的样子,别说是失望了,甚至连最起码的不甘心都被消磨光了。
那边似乎被噎了一下,很快愤愤的哼了一声,“除了你,谁还能做出来这样针对小烟的事情。”
“如果这事真是你做的话,现在立马给我收手,你看看现在好端端的家都被你弄成什么样子了。”
那边还在不停的念叨,根本没抓到确定的事实,却是直接把责任都下意识的推到她的身上来。
苏诺谙的眸子冷了冷,拿着桌子上的餐刀在随手划着面包,等待着苏庆国换气的空隙,开口,“我说了不是我,除非有足够的证据,没什么事的话就挂了,我等会儿还要去看爷爷。”
“你个逆……!”
苏庆国怒骂的声音都被卡没了。
这一次直接按了关机,她手里的刀子也是对准了面包中间插进去,无端的让人身上一冷。
“出事了吗?”
顾殷的眸子只是在面包上停了一下,依旧还是保持刚才慢里斯条的样子,不急不慢的啜了口咖啡,问道。
刀子直立立的插在面包中间,才让她的心情稍微好了点。
“结婚那天的事情曝出来了,也不算大事情。”报纸还摆在她的手边上,她的声音里丝毫不在乎。
若不是这一叠报纸上正好都是这个新闻的话,倒是真的让人以为,她跟这个事情半点的关系也没有。
顾殷的眸光暗了暗,很快的恢复了最开始的样子,故作惋惜的说道:“那可真糟糕,只怕这一次的事情会影响到公司,万一有个风吹草动,散户抛股的可能性很大。”
苏诺谙刚准备拿包离开,捏着包的手紧了紧,抬头看着他。
心下也是警铃大作。
不动声色的笑了笑,“不会的,爸爸总会有办法的。”
打完太极,她也懒得继续呆下去,你来我往的试探足够的让人精力透支。
并且面前的这个男人,不管是从调查的资料问题来看,还是她本身的直觉,都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过于危险。
打完太极,她走出去,步子走的很稳却也频率很快,后边的男人没跟上来。
才彻底的喘了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刚才他说的恰好是她在做的事情,比苏烟提前一步收购散户手里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