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若自己抬高他的手臂,低头弯腰钻到他身前站着,自己握着他的大掌握住自己的右手,而后捏紧,回头朝他一笑,“师傅~教教呗~”
手里握着笔,拉着他的手臂下落。
季限不情不愿,被她强行带着她教她。
不过既然已经教了,自然要认真,季限左手拍了她腰一下,“挺直。”
清若回头看他一眼,挺直了腰,“够直了吗?”
季限目光沉沉盯着她的背,“不够。”而后手掌落在她身前肚子上,自己上前一步贴着她的后腰,手掌用力,算是做个人形板让她挺直。
季限握着她的右手收紧,“看着。”
紧紧握着她的手,带着她落笔在纸上,一笔一划,“这里,轻落,这一横,要心里念完功法第一句。”
清若挺直着腰紧紧贴着他,稍微低着头认真的跟着写跟着记。
“嗯。”
季限握着她写,一字一句缓着声音教她。
写完一整个字,低头看了看,不满意,拉着她在旁边第二遍、第三遍。
清若手已经被他带出了身体记忆,手被季限握着跟着动,转回头。
视线落在他的下巴处,上面一点点,是淡薄的唇。
清若偏了偏头,突然凑过去亲了他下巴一下。
季限停笔,握紧她的手,视线垂下看她,眼神很冷,“不想写了?”
清若把身体的重心从自己腰上放松,整个人窝进他怀里,下巴靠着他的肩膀蹭了蹭,“没,想写,就是想亲一下。”
他低着头,说话间的热气全往她脑袋上扑,“自己学不好,教着还不认真,活该你蠢。”
清若笑,凑近他一口咬在他肩膀上,“还有师傅啊,怕什么。”
季限没说话,冷漠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清若靠了一会,他有点不耐烦,抖了抖肩膀,“还写不写了。”
作势要放开她的手。
清若抬头看着他,“写,再亲一下……”
越说越靠近。
季限低头,原本要落在他下巴上的吻,准确无误的落在了他唇上。
触碰到了柔软温热的东西,清若眉眼弯成月牙看着他。
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季限闭着眼收敛了里面的沉色,原本放在她肚子上的手掌随着她转身落在她后腰处,这会收紧,靠着他的人直接撞在他胸膛里,整个被他紧紧圈住。
季限握着她右手的大掌放开,把桌子上的纸拿走,抽走她手里的笔放在一边,把人抱起来往桌子上压。
吻得又凶又急,呼吸不稳全是炙热,“别勾引我。”
清若双手抬起来搂住他的脖颈,任由他的凶狠肆意,喉咙里是软绵绵的笑意轻轻溢出。
这一个吻,以季限冷沉着脸喘着粗气,生气的挥袖离开,去了隔壁的房间,把门关得震天响。
清若全是愉悦满足的笑意慢悠悠的从桌子上起身,拉了拉有些凌乱的衣服,拨了拨头发,砸着嘴巴回味了一下,而后揉腰对着隔壁房间喊,“师傅~下次能不能抱床上啊,这桌子太硬了,膈得慌。”
隔壁砰的一声巨响,清若想了想,嗯,那张床应该是废了。
那正好,这样船上就只有一张床了。
愉快啊~
于是十分高兴的冲到隔壁房间敲敲门,“师傅~您把床砸了吗?那晚上岂不是只有一张床啦~”
门突然被拉开,季限生气的站在门口,眼眸沉黑,咬牙切齿,“你个狐狸精。”
清若没搭理他,伸着头往里面看,“咦,真砸啦~哈哈!好啊。”
季限砰的把门砸上,清若试图开门,无果,而后摆摆手,算了,让这个别扭鬼自己冷静冷静。
季限一直到第二天,进入望仙宗范围之后才黑着脸出了房间,也不搭理一边和他说话的清若,直接站在船头。
这一次,他都没用神识传音,直接站在船头开口,“赵传阳,本座要回宗了。”
他声音不大,可是这会却从船向整个望仙宗的范围散开。
因为昨日季限的通知,赵传阳对这一次季限回宗十分重视,昨日就开始了布置。
这会望仙宗正殿整个大殿前宽阔的平台上,一边坐着等待的望仙宗的高阶修士老祖们,另外一边则是六宗来打探消息的高阶修士,后面坐着的则是其他门派来的人,而望仙宗的弟子们统一穿着望仙宗的大典的服饰井然有序的在周围或站或招呼客人。
赵传阳还从望仙宗大殿下方台阶铺了红地毯,一直铺到了高台上望仙碑前,那里放着祭台,等着一会季限去点燃祭仙香。
这会季限的声音传来,原本还有些热闹的场面突然就沉默下来。
赵传阳站在台阶前面,朝天弯腰拱手,“弟子赵传阳带宗门弟子恭迎老祖回宗。”
望仙宗的人不管是低阶弟子也好,还是高阶高祖也好,都起了身。
其他宗的人虽然不情愿,但是在合欢宗先起身之后也跟着起身,再一想若是季限真越过了分神,那可就是瀚海自上古之后第一个‘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