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杜伟德呀,难道?”
那个承天宗的弟子一愣,诧异的道:“难道你就是杜伟德?”
“杜伟德,你到底搞什么鬼?”
柳鸣的面色更加的阴沉,抬手就对着对方抓去。
“啊……”
彼此修为相差悬殊,杜伟德哪里躲得过去?
顿时惨叫一声,身躯如炮弹似得砸向后方的宴会桌,迫使桌子整个垮塌下来。
“柳长老,小人可以举天发誓,这是有人栽赃陷害我等几兄弟。”
杜伟德狼狈的爬起身来,吓得面如土色的辩解。
“大哥,那不是九弟的头颅吗?”
剩下的几个供奉这才将目光投放在贺礼的盒子上,当看见那头颅的容貌,顿时面色惨白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
柳鸣强行摁下内心翻涌的怒火,腾升起诸多疑惑。
若只有张立峰一件怪事,他或许会相信不是其他人暗中捣乱。
可怪事接二连三的发生,加上杜伟德一群人已经投靠了自己。
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绝对不会如此大逆不道,撕咬主人的。
“柳长老,小人几兄弟你对忠心耿耿,岂会干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来?”
杜伟德沉声道:“况且退一步来说,就算对你有成见,也不可能拿我兄弟的头颅来当贺礼,故意羞辱你呀!”
周遭诸多宾客听的频频点头。
眼下若没有人捣乱,那实在说不过去了。
至于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做手脚,那就不得而知了。
“快将其他几个供奉的贺礼也拆开,本长老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在老夫儿子大婚的大日子上捣乱。”
柳鸣心头的怒火,俨然如同即将引爆的地雷了。
“喏!”
一群承天宗的弟子立马开始寻找贺礼。
“八弟,七弟,六弟,你们死的好惨呀!”
当见到一个个手足兄弟血淋淋的脑袋从贺礼的箱子中拿出,以杜伟德为首的五个供奉均是气的捶手顿足起来。
“你们可有怀疑的目标?”
柳鸣额角青筋暴突,气的咬牙切齿起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呀!
他定然要揪出这个太岁头上动土的真凶,千刀万剐。
“这……”
在场上万宾客面面向觎。
“对了,我几位兄弟昨日还在开元国辅助新国主登基,今日脑袋忽然出现在婚礼宴会上,肯定是有人故意带过来的。”
杜伟德面色一沉。
“叶天,是不是你搞的鬼?”
马立人转过头盯着叶天,面色狰狞起来,双眼赤红的犹如一只发狂野狼。
“既然你们说是我搞的鬼,那我便认了吧。”
叶天耸耸肩膀,波澜不惊的道。
“小崽子,那眼下开元国的局势如何了?”
杜伟德脸庞难看的几乎滴出水来。
几个供奉惨死,便意味着登基出现了变故。
这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严重的打击。
“该死的都死了,就剩下你们这几只老狗。”
叶天似笑非笑的说道。
“小崽子,好,很好,你干的漂亮。”
以杜伟德为首的几个公分气的面色铁青,道:“不过你既然敢来,那就别想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