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啊啊啊!”
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
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若不是亲眼见证,叫他们如何置信,一个血统高贵的王子,正被一个臣子扼住脖子,猛抽着?
“凌将军,我大哥出言无状,的确该打,但眼下他已经知错了,也伤势颇重,你若继续打下去,恐怕得闹出人命来了。”
见到自己的哥哥被踩的哇哇直叫,牧逸白实在看不下去,一把抱住了凌南晨。
“哼,大王子,你虽为皇室血脉,但有些话能不能说,难道不清楚吗?你平日里学的教养和规矩哪里去了?”
扫了眼倒在地上如死猪似的牧天邪,凌南晨余怒未消的道。
“护国公府好大的气派呀,竟然敢在金銮殿上毒打皇室血脉,当真想犯上作乱?”
就在此刻,一道怒喝声响起。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在几个文臣的陪同下,一个穿着蟒袍,身材挺高,气势巍峨的中年男子阔步而来。
当见到此人,叶天的瞳孔陡然紧缩起来。
因为他便是镇南王杨继业,开元国历史上,四大异姓王之一。
“见过继业叔叔!”
段诀卿,白卫语,傅熙镇托着遍体鳞伤的伤势,过去给几人请安。
“你们怎么回事?为何遍体鳞伤的?”
杨继业面色一沉,连声问道。
“还不是叶天这个畜生,站着自己手握打王金鞭,无法无天……”
段诀卿,白卫语,傅熙镇将事发经过仔细讲述一次。
瞪着叶天,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什么?我儿言青也惨死在他的手上了?”
听到最后,镇南王杨继业脑子嗡嗡作响。
事发仓促,他一直呆在皇宫,此刻才知晓噩耗。
“叶天,你这个畜生,好歹毒的心呀!”
回过神来,杨继业如铜铃似的双眼瞪着叶天,隐约可见血丝翻涌,杀意冲天。
“武场较技,生死自负,杀了就杀了呗,怎么,你想给他报仇?”
叶天瞳孔里射出缕缕寒意。
镇南王的修为超凡莫测,恐怕已经跨入腾武境了。
但,这并不代表叶天会忍气吞声,当年叶家覆灭,父亲惨死,自己被碎裂经脉。
哪一桩都是血迹斑斑,眼下仇人就在面前让叶天如何忍得住?
“呵呵,以为拿着打王金鞭就没有人能动你了?”
镇南王怒喝道:“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本王就是今日拼着亵渎先皇的威严,也要灭了你!”
歇斯底里的怒吼落下,抬手就朝叶天抓去。
“杨老狗,动我侄儿,找死!“
凌南晨暴喝一声,迎了上去。
两人动手拳来掌往,气劲飞射,狂飙翻涌,迫使周遭朦朦胧胧。
诸多观战的世家弟子生怕殃及池鱼,纷纷后退。
叶天眉头阴沉下来。
他舅舅修为也是厉害,那招式更是从尸骸中历练出来的,可眼下依然被杨继业完全压制在下风,可见对方之厉害。
“扑通!”
就在此刻,一只脚突兀的贯穿而出,一下踹在镇南王的屁股上。
杨继业正聚精会神的应付凌南晨,岂能料到有人偷袭?
顿时闷哼一声,整个人如滚地葫芦似的滚出去老远,一头撞在石柱子上,连头顶的王冠都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