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过的事,她并不后悔。
她如此担心的原因不只是为了靳紫皇,更多还是为了她儿子,她不想那些烦心事吵到她儿子面前,她儿子还小,思想还不够成熟,那些难听的话,她听到还会动气,何况她儿子呢?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她可怎么办?她实在做不起这个实验,更不敢想像后果。
程婧娆的顾虑发过去后,靳紫皇没几分钟就发过来,显然之前就有过考虑,她这么一问,那边马上就有深思熟虑的结果了。
于是,程婧娆就看到她的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一行单个看她都懂,但组合在一起她就有些不懂的句子了。
事物都有两面性,如果你不介意,如果你同意,我会讲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故事里的曲折往往会比故事的表面更打动人心。
程婧娆:“……”
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意思,靳紫皇到底想说的是什么呢,她只有一点是确定的,靳紫皇对于她和她儿子的事,早有准备。既是如此,那就好,那就随着靳紫皇去做吧,她对靳紫皇办事,还是很放心的。
论讲故事的水平,她爸那个古文系大学教授都未必讲得过靳紫皇,靳紫皇与此是高手,谁也比不过的。
随后靳紫皇又试图劝她带着姜民秀来港城玩,程婧娆没同意,她委婉的拒绝了,她觉得姜民秀在心里还是有些抵触靳紫皇的,还是得等这孩子的心结自己慢慢打开才行。
在此之前,她还是带着姜民秀远一些靳紫皇吧,等着过完元宵节,还是继续她之前定下的黄山之行。
靳紫皇只是提一提,并没有深劝,他怎么能感觉不出来姜民秀那小子对他的警惕,都是男人,或者按大物种说,他们都是雄性,都有很强的领地意识,更是对自己周边的人,有很强的保护欲、占有欲,恨不得对方圆百里的雄性全都逐走,就留自己这么一只摇尾巴求喜欢的。
和靳紫皇聊过后,后半夜里程婧娆就睡得很安稳了,半宿无眠,早上的时候还起来晚了,等她到厨房时,姜民秀连着牛奶都热好了,还烤了面包片。
有个儿子真好,早晨起来,就是一室的阳光,她儿子哪怕只是微微笑,都很暖人啊。
母子两个吃过早饭后,姜民秀按惯例给李暮阳送去些吃食,姜民秀不是多嘴的娃,李暮阳又是盲的,安蔷回来的事,是绝不会通过这条线泄露的。
程婧娆上午无事,下午去了一趟电视台。
她和小昭的节目因为过年的原因让位给春节七天乐这种赶时气的节目而暂时停播了。
等着复播之后,程婧娆还要带着姜民秀出去走走,没有时间挡搭小昭,她是找小昭商量一下,是电视台另换一位主持人,还是由她帮忙推荐一位。
虽说她是通过安蔷的律师事务所推荐过来的,但依着安蔷目前的状态,怕是没有心情理会这事了,她还是自己来擅后吧。
小昭对于程婧娆的决定,表示非常的遗憾,坚决表示要等程婧娆回来一起做节目,主持人这边台里会给暂时请一位别的律师事务所的女律师兼主持,程婧娆的位置也会一直保留,还给程婧娆继续发薪水。
要不是有出版社给提供的先例在前,程婧娆还以为自己是软妹币呢,人见人爱。托白清洋投到他们栏目广告费的福气,她这个不起眼的兼职主持,都可以升为正式的,有代薪休假的了。
想起白清洋,程婧娆才发觉白清洋竟有一段时间没有消息了,除了春节当晚,互发了拜年的短信后,这人好像消失了。
不知道白清洋的伤养得怎么样了,王子复仇记进行到哪一步了,白家水深,白清洋不是那么好周全的。
程婧娆虽不是学经济学的,但她毕竟有一个学经济的老妈,多少遗传些这方面的因子,又因为靳紫皇,她多少接触些经商的事情。
在她看来,商圈之复杂,商战之险恶,那是不见硝烟的战场,却不比任何战争轻减,一环扣着一环,处处都有陷阱。
她最近也看了几次经济类新闻,没有提到白氏集团有什么大动作,股票基金这类的虚拟物,走向也是清晰明朗,稳妥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