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憬话实在是太少了，每次她辛辛苦苦找来的话题，都会被他一句话噎回去。
向要跟他深层次沟通，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他回答问题最多就四五个字，哪里有什么沟通的空间。
“慢慢来吧，我现在觉得宋老板对你应该是认真的，他好像也好久没跟别的女人联系了吧。”
江文算了算，她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程九思的身影了。
提起来这个事儿，宁思主动和江文八卦：“你还不知道吧，程九思跟卫简领证了。”
“……什么？”
江文听过之后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我一开始反应跟你差不多。”
宁思和江文说起了那天在医院的见闻，“那天卫繁过来找他，说他爸住院了，是被卫简气的。”
“然后他让我跟他一块儿过去，后来卫简也到了，啧……你知道吗？”
想到卫简在医院说过的那番话，宁思又笑了：“卫简说他真爱程九思，还想着快点儿给他爸妈抱孙子呢。”
江文听完之后目瞪口呆，消化了好半天，她才说出来一句话：“真是一入豪门深似海……”
过了一会儿，江文又向宁思打听：“那宋老板呢？他对这件事儿没什么想法？”
“他就说跟他没关系，估计不想管了吧。”
宁思想了想，说：“也有可能是寒心了，毕竟前女友嫁给同父异母的弟弟这种剧情……听起来真的挺绿的。”
“怎么觉得程九思那么作呢……”
江文想了一会儿，说：“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算啦，不说她了。”宁思摆摆手，“我们继续说工作的事儿。”
经宁思这么一提醒，江文终于回过神儿了。
她点点头，继续向宁思说着接下来几天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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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在西山别墅呆了三个多小时，临近六点的时候才离开。
江文离开没多长时间，宋怀憬就回来了。
宋怀憬进门的时候宁思正坐在沙发上刷微博。
他刚进门，宁思就收起手机走上去，一把挽住他的胳膊，要多热情有多热情。
“宋先生，你回来了呀。”宁思抬起头来冲他笑着，“我刚刚看到新闻了。”
“什么。”宋怀憬微微蹙眉。
“就是赵志远被上面带走的新闻呀。”宁思还是笑，“宋先生的办事效率真高，谢谢宋先生替我出这口恶气。”
“他应得的。”对于宁思的道谢，宋怀憬回应得不算热络。
不过宁思已经习惯了，这大概就是他的风格，没什么可纠结的。
“可我还是要谢谢宋先生啊。”宁思吸了吸鼻子，说：“如果没有宋先生帮我，我以后还会被他骂的。”
说到这里，宁思耳边又响起了赵志远骂她的那些话，她的表情有些难看。
宁思抿了抿嘴唇，再次抬头看向宋怀憬，眼底写满了委屈。
“宋先生，你知道他怎么骂我的吗？”
“他说我是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他说他能看上我是我的荣幸。”
宁思在宋怀憬面前将赵志远骂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的声音已经止不住地发抖了。
宋怀憬听完这番话以后，脸色非常难看。
但是要他说出什么安慰人的话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宁思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她告完状之后就没有再继续了。
“不过没关系，都过去了。”她主动靠到他怀里，“还好有宋先生在。”
“以后不会有这种事。”宋怀憬低头看了她一眼，很平静地给出这句承诺。
宁思知道，在这方面，他说的就一定会做到，所以她信了。
她点了点头，将他抱得更紧了一些。
然后她就在想，这算不算是江文口中的心灵沟通？
……
宁思原本打算晚上跟宋怀憬做一场，但是他似乎没有兴致，吃过晚饭以后一直坐在客厅看晚间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