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木临潼总算知道了怎么回事,像是感受到了手里的变化,烫手一般松开,支支吾吾的说道:“小白,不好意思,抓错了,不是这条尾巴,哈哈……”说到后面,尴尬的笑了两声。
“可是,木木,我难受,帮帮我。”柏长风说道,放在腰肢的两只修长的大手极快的拉着木临潼的两只手,趁对方还反应不过来的时候,放在了那里,尾巴这回不再逃跑,迅速圈上对方的纤细的腰肢,拉紧,不让对方逃脱。一双黑眸灼灼的盯着对方,声音还带着一点点的委屈,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诱惑。
木临潼反应过来后一惊,连忙想要将手收回来,但是对方力气太大了,身上也动不了。
抬头刚想说什么,就和一双噬人似的黑眸对上,但是下一瞬间,黑眸里面只剩下委屈巴巴,还带着点水光。
木临潼突然心里一软,想起之前小白的发情期,不由得怪自己玩的太过,太不小心。现在这样也怪不得小白,算了,上次是帮,这次也是帮,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过想起上次的时候,木临潼脸色一黑,说道:“帮你可以,但你一定要快点,我上次手都酸到不行。”
柏长风一窒,顿时有几分无语,这个是多难说的事,而且他在这种事情上,他是拒绝快这个字的。
但是,柏长风却是脸色不变,顺从的点点头,说道:“我尽量,木木,能开始了吗,我难受。”说完还不忘挺挺腰。
木临潼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认命的开始,对方偶然发出的低沉的轻哼声让他也口干舌燥起来。
一会后,木临潼慢发现桎梏自己两只大手无力一般松开,掉了下来,腰肢上的尾巴也是如此。
木临潼正疑惑着,抬头一看,床上的衣衫不整的男人,一双黑眸已经闭上,只留下两排齐刷刷的扇子一般的睫毛,额上还有些许的汗水。
木临潼疑惑的叫道:“小白?”
对方眉头动了动,没能醒过来。
木临潼莫名的从他脸上看到了一股极大不甘和怨气。
木临潼不解,难道是他看错了?
不过小白出去做任务这么久,想必也是累极。木临潼突然有小小的内疚,现在的小白还是凡胎肉体,跟以前的小白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自己不应该这么任性,一直累着他才是。
这么想着,木临潼从他身体下来,帮柏长风整理了睡袍,躺在对方身边。抱着毛绒绒蓬松尾巴,打了呵欠,拉起被子盖住两人,沉沉的睡去。
这边柏长风黑眸里面满是煞气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地方,两只拳头捏的紧紧的。
想起刚刚的情景,就在他刚刚享受到一点甜头的时候,他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睡意,整个人完全不受控制的想要陷入睡眠之中。他瞪着眼睛挣扎了一会,最终无奈被突如其来的睡意带走意识。结果一转眼,就到了这里。
当时他就知道到底是谁在搞怪,现在到了这个地方,满身怒火,只想冲上跟对方火拼!
脚步丝毫不停顿,柏长风一边暗沉着脸色,满身煞气的四处寻找着那个人。
这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一个小院子,他记忆中是来过这里的。
而且,在这里,他看到了一些令他怒火的东西。
这次又是那一段记忆吗?一想到这里,柏长风眼里就隐隐冒出微微的暗沉和煞气来。
这时候,他在院子里面看到两个人,身份自然不用说。不过,此刻那个让他极为不爽的人,正在跟他的木木告别,他的木木还一脸不舍的样子,看着就想要拔刀。
“小白,你什么时候回来?”木临潼拉着对方的手,很是不舍的说道。
“很快的,我只是出去办点事去就回来,会给你带很多好吃的。”柏长风摸摸对方的头,顺手帮对方整理一下衣领。
微凉的手指在对方脖子上动作,让木临潼轻轻的一缩,伸手拉住作乱的两只手,说道:“小白,你的手指又凉又痒的。”
柏长风依依不舍的放下手指后,黑眸定定的看着木临潼,说道:“你在家里等我,记得要乖乖的,不准带任何有毛的动物回来,知道吗?”
“知道啦,每次你都这么说。”木临潼无奈说道。
“这才乖。”柏长风黑眸一闪,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拉着木临潼的手,走到了院子前面的一棵大树下,指着一个地方说道:“那里埋着一坛去年冬天酿的梅花灵酒,这几天正好是个好时候,等我回来后,就挖给你喝。”
木临潼一脸垂涎的看着那个地方,满眼发光,小鸡啄米一般点头:“知道了,小白,你快去吧,我会等你回来的。”
黑眸一顿,说道:“记得了,不要偷喝,不然到时候我会惩罚你的。”
另外一边的柏长风,见到对方的所作所为,暗道了一声虚伪。
这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了,不想木木偷喝为什么会告诉他具体的地方?
这跟本就是有预谋的,这个混蛋。柏长风捏紧手里的拳头想着。但是这时候,他依旧无法靠近对方,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所作所为。
看着对方渐渐走远后,他亲眼看到他家木木往屋子里面走去,然后半天没有见他出来。
难道,木木真的那么听那个家伙的话?
想到这里,心里越发不爽起来。
等到晚上的时候,柏长风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拿着一把铲子走了出来。
果然,还是忍不住了,这个小酒鬼。
一转眼,他发现了另外一个人,隐身在一个地方看着。因为夜色,对方也慢慢显露出身形来。柏长风这才发现对方,原来那个家伙一直没有离开,只是隐身在角落蹲着,等着他的小木木挖酒喝!
这得多无耻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柏长风这时候看到木临潼挖出了一瓶酒,抱着进了房间里面。这时候那个身影走了过去,柏长风一动,发现那屏障没有了,他也能跟了上去。
屋子里面的木临潼迫不及待的打开的酒坛,一个清香传来。他忍不住马上倒满了旁边的酒壶,然后也不拿杯子了,对壶嘴微微仰头就喝了起来。有时候急了,还会从嘴角留下一些,划过小巧的喉结,精致的锁骨,在对方拿开酒壶,睁开眼睛的瞬间,一双带着几分醉意的眸子里面像是带着钩子一般。
柏长风浑身一热,该死,难怪那个家伙有预谋的干这些事,这样的木木实在是太勾人了。
想到还有另外一个人在看,柏长风此刻恨不得挖掉对方的眼睛。
显然另外一个人也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