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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1 / 2)

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打探到安心的消息,难道说,那天的台风,安心出事了吗?想到这种可能,司允昊整个人都冰冷起来,一定不会的,安心一定吉人天相,说不定,并没有遇上那场台风呢?

可是,安心,你究竟那里去了?难道你舍得我和儿子吗?你不知道?爸进医院了,正阳也发烧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司允昊打开柜子,拿出珍藏着的酒,这几天,一直忍着,没让自己喝死,是为了等候安心的消息,可是,这么多天了,安心,你怎么还一点消息都没有?

司允昊打开酒瓶,连杯子都省掉,直接灌了下去,火辣辣的感觉直冲内脏,五脏六胕都沸腾了。可是,仍然抵不住那内心那股无尽钻心的痛。像是一个黑洞,找不到出口,看不到阳光,只有无尽的漆黑。

思念在这个夜里,加陪扩大,满脑子里都是安心的影子。手中瓶子呯的一声掉在地上,碎了,司允昊看着那些碎片,嘴角扬起一丝苦涩的弧度。

迈着轻飘飘的步子,他再次来到酒柜,随手拿起一支,继续。酒在这种时候,是一种好东西,为什么?为什么喝了这么多,脑袋仍然是那么的清醒。

安心安心安心。嘴巴念念有词的,就只有那么二个字,“安心。”

曾经的有多么甜蜜,此刻就有多么痛苦,除了酒,还是酒。他无法想像若然安心真遇上那场台风而出事了,他还能不能活得下去?

上天,为什么你要一次又一次的折磨我们?为什么?

一滴滚烫的眼泪从眼角溢出,男人有泪不轻弹,可是,无法控制,他坐沙发上站了起来。完全向不清方向的他一脚踩到地上那碎瓶子上,司允昊皱起了眉头,然后整个人倒了下去。

整个人像条尸一样,倒在沙上,右脚那双意大利手工皮鞋上插着玻璃,血慢慢的一滴一滴顺着玻璃滴下了出来,触目惊动的红色,渐渐染江了地上的碎瓶子。

第441章 受伤

窗外,下着蒙蒙细雨,整个若大办公室里,安静得甚至能听到时钟行走的声音。司允昊全没知觉的躺在沙发上,连日来的担心和焦急,籍着酒精的挥发,沉沉的睡着。

脚下,血一滴一滴大顺玻璃里慢慢的滴下,渐渐凝固。

在梦里,他梦见安心,他们回到最初的幸福。他们什么都没有说,而安心,只是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这样的梦,他不愿醒来……

第二天清晨,直到季少杰因为担心连日不归的司允昊,所以带着司羽恬早早来到公司。当司羽恬心急的打开门的时候,发现司允昊正趴在沙发上。

她松了口气,但是走近一看,几个酒瓶散落一地,地上满是瓶子的碎片,满地的血迹已经早早凝困,在一个脚上,居然还插着玻璃,“哥,你怎么了?”

司羽恬走过去,“少杰,快看看我哥怎么样了?哥哥。”

季少杰皱起眉头,安心的失踪对他来说,才是最痛的打击。他扶起司允昊,拍着他的脸,“昊,醒醒啊昊。”

司允昊在他们的尖叫声中,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为什么?为什么要叫醒他,睁开眼睛,就要正视安心不在他身边这个事实。

看到司允昊醒了,司羽恬顿时松了口气,“哥,你怎么喝成这样子?吓死我了。”

司允昊揉了揉眼睛,靠在沙发上,再次闭上了眼睛。季少杰拿起电话,“昊,你的脚受伤了,我看你还送你去医院比较保险。”季少杰正准备派个车来这里。

司允昊睁开眼,一手捉走他的手机,“去什么医院,我要留在这里等消息,万一我一会走开,就有安心的消息,那怎么办?”司允昊非常固执。

然后才发现自己的脚上居然还插着一块玻璃,看着地上的血迹,为什么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也是,心太痛,这点小痛根本上就不算得上什么。

“不行,流了那么多血,必须要去医院。”作为一个医生,季少杰也坚持。

“哥,你就去医院吧,听少杰的,好不好?”司羽恬也知道他担心,不止他,大家都担心,正阳还在医院里。

“这点小伤,死不了的,少杰你替我把玻璃拨出来就行了,你不是医生吗?难道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司允昊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这不是小事好不好?流了那么多的血,还一脸风轻云淡的说,他现在没有照镜子,他都不知道他现在的脸上是多么苍白。

但是看着司允昊的表情,季少杰叹了口气,“有药箱吗?”

“我知道药箱在那里。”司羽恬一溜烟的跑进休息室里,一阵翻箱倒柜之后,提着一个白色的药箱走出来。

季少杰打开药箱,看了看,该有的东西都有了,他抬过司允昊的脚,仔细的看了看,又移了移玻璃,只见司允昊的眉头一直紧紧的皱着,“看样子,这玻璃插得很深,昊,还是去医院吧,没有麻醉药,可能会很痛的。”

第442章 保护好自己

“痛不死的,心痛才会痛死人,你尽管拨,没事的。”司允昊靠在沙发上,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了,全交给季少杰操作。

季少杰拿起剪刀,“昊,你的皮鞋可能要报废了。”

司羽恬在一边看到急死了,“季少杰,你看着点来,皮鞋报废了我给他买一车回来,你要确保我哥不能少一条头发。”

拿起锋利的剪刀,那双价值不菲的皮鞋正式报废了,那块玻璃几乎插了三分之二进去,季少杰紧皱着眉头,然后用沙布把司允昊的小腿绑了起来,他拿起小铁钳,然后使劲的把玻璃从司允昊的脚分离。

只是插得太深,第一次并没有成功,司允昊没有叫,只是紧紧的咬着下唇,皱着眉头,额角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司羽恬急死了,拿着纸巾一边替司允昊擦汗,一边安慰的说,“哥,忍着点,一会就不痛了。”

季少杰看着司允昊的表情,“昊,还是去医院处理吧。”

“不用,你拨出来就行了。”司允昊仍然坚持,至少让自己知道点痛,那样也不是很坏的结果。

季少杰深吸了口气,拿着小铁钳,再狠狠用力,终于,那块足足有三四公分长的碎玻璃终于离开他的身体。

血又开始流了,季少杰只好重新替他消毒,再包托好。季少杰幽幽的说,“若然安心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伤心死了,你不保护好自己,怎么去救安心?”

司允昊没有说话,他承认季少杰说的都对,可是,当痛苦无限倍扩大的时候,所以有的理论都是废话,他真的很难受。

不想看到他们二个,“你们走吧。”

司羽恬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很痛,“哥,不如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你们出去,我想好好静下,放心,没找到安心之前,我不会有事的。”司允昊脸上没有任何一丝的表情,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是如何,或许,没有一个词语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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