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狗，”唐苋懒得理他，“你过来。”
卫珣放下手机，过去了。
唐苋手机捏着一份文件，上面有猫爪留下的奶油印。
卫珣才看到这个，皱眉：“这个不怪我，怪那猫。”
小爪爪在睡梦中竖了竖耳朵，不好，有人在讲我坏话！
“你看，猫爪印。”卫珣指了指，然后才看见文件内容：“咦，你要变成小富婆儿了？”
“对啊，包养你。”唐苋乜他一眼。
“喜欢吗？”卫珣朝她扬了扬下巴，“你的小白脸。”
给个梯子都能上天！
唐苋无语：“别闹，我得去见唐复山。”
“我和你一起去。”卫珣坐在书桌上，拿了文件一目十行地看：“他这段日子应该急得不行了，乐娱还在施压，他前段时间还被设了套，估计这会儿还在犹豫是脱手，还是继续从你这儿下手。”
唐苋：“你变聪明了？”
卫狗子这么正经地说话，让她有点不适应。
“难道你平常觉得我很蠢？”卫珣觉得他大概发现了什么。
唐苋摇头：“没有啊。”
有也不能说啊。
“他应该会出手的，”卫珣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到底没有怀疑：“你不要急，等他来找你。乐娱的事情，也很好解决。”
他知道的内幕，比唐苋这个看了一半书的人还多。
唐苋想到这里，忽然想到另外一件事。
她把文件放到桌子上，不知道怎么跟卫珣开口。
卫珣察觉到了：“怎么了，你很着急吗？你要是想现在去找他，也不是不可以……”
唐苋摇头，张口想说话，却叹了一口气。
她觉得，就是说了，卫珣不一定能懂。
就是懂了，也不一定相信。
“算了，不说了。”
卫珣不乐意了：“告诉我告诉我，我们都结婚了！”
结婚了，还藏着这么大的秘密，唐苋不知道合不合适。
“如果我说，”唐苋开口：“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信吗？”
卫珣脸色慢慢变得凝重，看得唐苋有点心虚，“我相信。”
他说：“你是天上的小仙女嘛！”
然后得意地望着她，求夸。
唐苋一口气差点没提出来，气的踩他脚：“走开！”
卫珣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女粉丝都自称小仙女啊，难道唐不喜欢？
“老婆……”卫珣苦哈哈地跟在她后面，“那你是打哪儿来的？”
“卫珣，”唐苋都走到书房门口了，突然关了门，回头跟他说：“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嗯？”卫珣不太懂。
“我……如果我说，这个世界，是存在一本书里的，你相信吗？”唐苋问。
“书里我们是主角吗？”
唐苋有点懵：“不是。”
“哦。”卫珣好像有点失望，“然后呢？”
“然后我看了那本书，睡了一觉醒来就成了，”她指了指自己，“这个唐苋。”
卫珣看着她，似乎在努力消化。
“我醒来的时候，就是那天在酒店里，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唐苋坐了下来，“我看过那本书，知道书里面的结局。所以我想走，可是后来的事情就变得有些奇怪……”
她一开始说得有些急促，但是卫珣没有打断她，让她慢慢平复了心情。
“你相信吗？”
“书里的结局？”卫珣抓了他认为的重点，“书里你的结局，是怎样的？”
“不是我，是唐……”唐苋觉得有点说不清楚了，“她嫁给了严一翎，然后自杀了。”
卫珣右眼睑下的肌肉微不可见地抽动了一下。
“我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