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邹北城瞪了,南宫薰却一点儿也不难过,反倒得意的狠,脸上明晃晃的写着: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你先吃药。”邹北城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 笑容还算温柔:“我出去跟薰谈点儿私事,很快就回来。”
我本无意管他的闲事 , 但我感觉以乔远黛的性格,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 于是便幽着调子,带着些许不满的问邹北城:“你刚刚不是说我不是外人吗?”
“对啊。”邹北城依旧笑着,伸手捏了下我的鼻子,跟我玩儿起了文字游戏:“你是我的‘内人’ , 当然不是外人了。”
内人在古代有“妻子”的意思,在这儿也算是一语双关了。
我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不耐烦的冲邹北城挥了挥手:“行了行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 我头疼 , 懒得理你。”
言罢 , 我不待邹北城给我解释,便扔下感冒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 独自一人回了屋。
邹北城站在原地掂量了几秒 , 估计最后觉得生意比我重要 , 于是便没进屋哄我,而是跟南宫薰一块儿出去谈生意了。
我的火气只是发给邹北城看的,心里其实一点儿也不恼,所以进屋后没一会儿便躺床上睡着了。
睡梦中 , 我感觉有人从身后抱住了我 , 我知道那是邹北城 , 所以就没动。
“别生气。”邹北城把下巴抵到了我的肩膀上 , 在我耳边暗哑着嗓子喃语道:“我不是信不过你 , 只是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掺合的好。”
我没回话,假装自己已经睡熟了。
他却看出我的伪装,笑着打趣我说:“小丫头脾气还挺大……我知道你没睡。”
“那你应该也知道我不想理你。”我轻哼道。
邹北城声音里的笑意更浓了:“那我要怎样做,夫人您才肯理我呢?”
我猛的甩开了邹北城揽在我腰间的手,装出一副火冒三丈的模样,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为什么牵扯到上帝教后你就不愿意让我往下听了?”我质问邹北城:“你觉得我跟上帝教的人关系好,会暗中阴你是吗?”
邹北城“啪”的一声打开了床头的灯,橙色的灯映出了他一脸的无奈。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他哭笑不得。
我却不依不饶:“那我该怎么想啊?你明知道我在泰国人脉很广 , 却宁愿四处受阻也不愿意找我帮忙,邹北城 , 你究竟是不想拖累我,还是根本就不信任我?”
邹北城眉头锁成一团 , 一副被我逼的无可奈何的模样。
他似乎想要跟我解释些什么,却又百口莫辩 , 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远黛 ,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突然想逼一逼他,好看看“乔远黛”在他心里 , 究竟有多重要。
“那你告诉我,事情是怎样的?”我吸了吸鼻子,眼圈儿说红就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运到泰国的那批‘货’是什么东西吗?邹北城,我可比你想象中,要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