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明白:好办?为什么我戴了枚胸针,事情就好办了?
我正困惑着 , 谭以琛低醇的嗓音再次传来 , 为我指点了迷津:“兑锁会吧?刚好你那胸针的头是尖的 , 你就把它当铁丝用 , 插进手铐的钥匙孔里,把锁兑开!”
我低头看看手里的胸针 , 然后又抬头看看屏幕里的谭以琛,柳梢儿般好看的眉,皱得越来越深了:“亲爱的,为什么你觉得我会掌握兑锁这种奇怪的技能?”
谭以琛满脸震惊:“这不该是人人都会的吗?”
我的表情变得更复杂了:“为什么作为普通人,大家要会这种东西?”
“不会兑锁的话,你小时候怎么去你爸的酒窖里偷82年的拉菲和顶级的五粮液?”谭以琛一脸的理所当然。
我……我爸的酒窖里没有82年的拉菲!也没有顶级的五粮液!
等等,不对……我爸他根本就没有酒窖好不好!
见我快要恼了,谭以琛俊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 把胸针头儿掰直,我教你怎么兑锁。”
我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 , 然后顺从的开始掰胸针。
“小心点儿。”谭以琛柔声提醒我:“别扎到手。”
我心底没由来的泛起一阵暖意 , 突然有一种自己很娇气,很金贵的感觉。
谈恋爱 , 果然会让女孩子变得连矿泉水的瓶盖都拧不开。
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把胸针尖锐的那一部分给掰直了 , 然后美滋滋的递到了摄像头前,求表扬般的跟谭以琛说:“看!掰好了!”
“哇,好棒哦 , 可可真厉害!我要奖你一朵小红花。”谭以琛违心的夸赞着我。
恩……或许这根本就不是夸赞……
“然后把尖的那一头按到床沿上,按出一个小勾儿来。”谭以琛继续知道我:“按的时候小心些,别扎到手。”
“放心!”我冲谭以琛抛了个媚眼儿:“我小时候经常帮我奶奶穿针引线,这点儿小活儿伤不到我的!”
说着,我把胸针尖利的一头按到了床头柜上,稍一施力,胸针头部便被我按出一个小勾来。
谭以琛看过那小勾儿后满意的点了点头:“ok了,准备工作基本已经做完了,现在把胸针头插进钥匙孔里,注意 , 一定要多变幻几个角度在里面摸索,能插多深就插多深。”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 按照谭以琛的话做了。
不得不说,开锁真是个技术活儿 , 而我完全是在瞎猫碰上死耗子。
“我感觉已经很深了。”我回过头来跟谭以琛说:“捅半天了,不能捅的再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