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的打了个寒战,瞬间怂了。
“那……三天?”我缩着脖子问谭以琛。
谭以琛不说话 , 依旧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四天?”我咬着手指头,满心悲愤。
谭以琛还是不说话,但他的表情告诉我 , 他对这个数字相当不满。
我狠了狠心,如断腕的壮士一般视死如归道:“五天!不能再多了,真的不能再多了。”
“好啊。”出人意料的是,谭以琛居然答应了:“一周做五天 , 一百二十个小时 , 一秒钟都不能给我少。”
等等……他是不是理解错什么了?我的意思是一周里有五天可以在睡前上做一下爱,不是一连做五天啊!
这泰迪精吗?不带喘气儿的哦!
“我错了。”我终于意识到有生之前我是不可能说得过谭以琛的了 , 于是识相的举手投了降:“你还是惩罚我吧。”
谭以琛的脸终于板不下去了,狭长的眸子重新弯成了月牙:“罚肯定是要罚的,不过今天就算了 , 这都快四点了 , 我先去洗澡 , 你睡吧,不用等我,有事我们明天再说。”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目送谭以琛进了浴室。
几分钟后 ,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 我伴随着这水声逐渐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 , 谭以琛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 他把床头灯关上 , 动作轻盈的上了床,然后伸手把我拽到了怀里。
我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搂住了谭以琛的脖子,靠在他胸口睡着了。
半睡半醒中,我听到谭以琛笑着打趣我:“怎么跟个小猫儿一样?”
貌似什么时候,也有人这么说过我,他长着一双如溪水般清澈的眼睛 , 他温柔好似春风,温暖好似太阳。
他用不怎么强壮的双臂保护了我。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恶人拖向地狱。
我无能为力 , 我救不了他。
……我什么也做不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周毅辉给吵醒的 , 那小子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七点都还没到就跑过来敲我的房门 , 边敲边喊,生生搅了我的清梦。
我和谭以琛对视一眼 , 此时此刻都很想拿枪毙了周毅辉。
顶着鸡窝一般乱糟糟的头发和两只巨大的黑眼圈,我打着哈欠下了床 , 满肚子火气的给周毅辉开了门。
“周毅辉,你若是不能说出一个你必须这么早过来叫我起床的理由,我一定叫人把你揍到怀疑人生!”我捏着房门,虎视眈眈的瞪着周毅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