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推了沈清辞一把,沈清辞拿着手中的木棍,向前摸着路走,再是自己爬进了马车里面,马车再是前行,四周仍能闻到那些炊烟的味道,家家户户正在烧水煮饭,还有那些田间村头,孩子的笑闹声,哪怕不用鼻子闻,也都是积知道,这是离村中很近的地方。
若是出现了村子,那么四周也是会有其它的村子,离的并非是太远,所以,沈清辞辞想,这个车夫必也会在这几村之间,将她卖掉。
哪怕最是便宜的价,,断然也不会再是带着她走,这个车夫现在越是越是烦燥,也越来越是嫌弃她烦,以前她想要出去方便,车夫还会停下车,可是现在,她只要敢说停下,就会换来车夫的骂声,一次比一比一次难听,一次也是比一次凶狠,现在还没有动手,可能下一次就要动手了。
沈清辞从怀中拿出了一小粒自己做的药珠子,她打开马车的窗户,也是将手伸了出去风擦着她的手吹了过去,也是直向马车把前方而去。
她张开了手,手中有些细小的碎粉向前飞了过去。
“阿嚏……”
车夫不由的打了一下喷嚏,再是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真是见鬼了,怎么最近这么爱打喷嚏的,不会是得了风寒了吧?
看来,也是快要一些,将人给卖了,这样他才能带着银子回家,也才能给自己娶房媳妇回来。
“阿嚏……”
车夫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再是不由的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他竟一下子就困了,难不成,是夜里没有睡好,而他想起自己这几日一连夜的赶路,确实就是没有休息好,所以才会如此的犯困。
他是打了一声哈欠,软塌塌的抽了马一鞭子,马也是有气无力的走着,直到马车再是停下来,车夫敲了敲马车。
“我警告你,你敢是跑,我就打断你的腿,量你一个瞎子,也是跑不到哪里去?”
沈清辞仍是将自己的缩在车角,没有说话,也是没有动。
车夫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实在也是有些坚持不下去,其实他到是想要将沈清辞给捆起来的,现在的马车上面,还有绳子的,就是他实在是困的就连手指都是抬不起来,就如同几天几夜没有睡觉一般,哪怕是站着他都是可以睡的着,现在实在也是没精力想别的,直接找了一个棵树,靠在那里,没有过多久,就打起了雷大般的呼噜声。
沈清辞伸手摸到了一边的木棍,然后她爬下了马车,向着车夫所在的地方走去。
她是看不到,可是她能听到,也是能闻到,那种酸臭的气味就在前方,就更不要说,能够震破人耳膜的呼噜声。
沈清辞拿起自己的木棍,戳了增天,也是碰到了一陀东西,不是车夫又是谁?
她走近,手也是模着,摸到了车夫的脸,却也是摸到了一手的油,她恶心的甩了甩手,将一颗药珠子拿了出来,捏碎,手也是寻着有气息的地方,就是车夫的鼻子,她实在不想再是摸到一手的油。
她将药珠捏碎,那些粉沫,便是向下掉去,不久之后,她明显听到车夫的呼吸变的缓了起来,那种打呼噜声,也是没有了。
她再是狠了一下心,手也是向下摸了起来,待到了车夫的胸口之时,从他的怀中拿出了一个钱袋子,而钱袋子上面,都是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味,又酸又臭的汗水,还有长久不洗要的脏味。
沈清辞也是没有嫌弃,她自己现在也是差不多,身上的味道都是可以将自己熏死了,可再是熏死,也总比死了要好,她还想活着,她还想活到很久,还想回家。
哪怕回家之路,再是难,她都是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