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何时在的?”
“它一直都在。”
烙宇逸不知道从何处出来,也是站在了小七面前,它闻到了仇人身上的气息,不要问它如何知道的,反正它就是知道了。
“嘶……”
小七不由的也是摸了下自己的胳膊,还好,他并未得罪过狐狸,不然这只一爪子上来,还不将他给挠的毁容了。
“你知道他来了?”
小七指了指外面,“你见过了?”
“未曾,”烙宇逸抬头,再是看向站在树上的年年,年年也是懒洋洋的抬起了眼皮,然后跳下了树,追着桃桃而去。
“我只是闻到你身上有他的味道,年年理应也是闻到了。”
“那么它刚才在做什么?”
小七不明白的问着,怎么都是感觉,有些说不来的,恩……头皮发麻,还是被一只狐狸给吓的头皮发麻。
“在等仇人。”
烙宇逸回头,也是认真盯着小七的眼睛“,我们家的人记仇,就连狐狸也是相当,而最记仇的,还不是年年,而是妙妙那只猫,你能想象活了近二十年的猫,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成精所在,它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聪明。”
小七不由的再是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恩,等到他回去,一定要好生跟自己几位兄弟好生的说上一声,那就是,宁愿得罪他们的几位表弟,莫要得罪了那两只狐狸。
表弟可是讲理的,也是听理的。
可是狐狸不讲理啊。
“表弟,我次过来……”
小七搓了一下自己的手,其实他一点也不想过来,可是母命难为,再说了,景哥儿这个没出息的,只会去他母样那里,可是姨母这里,他却是连来也都是不敢过来。
人家都说,不做亏心,不怕鬼敲门。
景哥儿就是亏心事做的多了,就连的人家的家门也都是不敢入。
“你跟我来吧。”
烙宇逸本就没有想要难为小七的意思,其实就连景哥儿,他也是没有真的就要难为他,是他们自己不过来拿药,又非是他不给的。
莫不成,还要让他将药亲手给送过去不成,又不是他们的错,反过来却是让他们主动认错,他烙宇逸的脸不要,他娘的脸,他皇家的颜面,就是这样的给人打的吗?所以,他断然也是不可能,主动去给林云娘治病。
雪狐爪子之上,本就是带有一种毒,若是伤轻,便可自愈,可是见了血肉,也是深及了骨,那么就只有特殊的药,才能救治,若是不用此药,那么就只能任着伤口一点一点的红肿溃烂,最后的烂及了骨,便再是药石无医,还要忍受的就是抽筋扒骨般的疼痛,甚至都是可以活生生的疼死。
烙宇逸从木架之上拿出了瓶药,一半外敷,一半内服,三日便能见效,还有,记的修身养性,否则若再是出事,也是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