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么一个恩字。
“可是有小狐狸?”
“有,一个月大到半岁的都是有。”至于更小的,在那个山洞里面,他也是进不去,自是不清楚。
“你有没有带回来了一只?”
小十做梦都是想要一只小狐狸的,既是有那么多小的,就没有带回来一只吗?
“并未。”
“为......”
小十话还没有说,却是被烙宇悉眼中的冷光一瞪,这下再敢是不敢多话了。
烙宇悉伸出手,拍了一下小十的肩膀,“你这些日子,多是喝些药,最好将自己的养的壮实一些。”
“为......为什么?”
小十本能的不喜欢壮实两个字。
“为什么?”
烙宇悉站了起来,衣角带出来的风,再是让小十打了一下哆嗦。
“养的壮实一些,等到回家了,好挨揍。”
小十“......”
他能不能不回去?
烙宇悉哼了一声,能挖出来一条命,算是他的造化,这顿揍,小十若是不挨,就对不起,他冒着那么大的风雪,也是带上一堆人的命去挖他回来。
而等烙宇悉出去了之后,小十死死瞪着桌上的那个碗,都是要将自己给瞪成了一个豆鸡眼。
外面,牛新从外面进来,而后再是转身,结果走了几步之后,再是折了回来。
“你可是有何事?”
烙宇悉问着牛新,而他从雪山之上回来,又是开始抄写起了佛经,过起了在香觉兰那边的日子,除了不是吃素。
“公子,小十公子最近很奇怪。”
“恩?”
烙宇悉没有感觉那家伙有何奇怪的?四休出来的人,没有那般脆弱的性子,动不动还会寻死觅活的,那是女人做的事情,而非是男子。
“他最近把药当成饭吃,这不是会这里......”牛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真被雪给砸出毛病了吧?”
“没事,”烙宇悉放下了笔,再是拿出一张新的纸张,开始书写了起来,“他只是想要将自己的壮实一些,无错。”
牛新感觉烙宇悉这句话是无错,还是一点错也都是没有,可是她就是感觉哪里奇怪的,却又是说不出来奇怪又在何处?
他摸了下自己的额头,要不他还是去找个大夫,替小十公子好生的看上一下,他们马上便是要离开此地,也是要回京城了。
有病治病,没病防身,省的到时在路中,病歪歪的,也是误了行程。
就是他将大夫请来,大夫看过了之后,也说是没有问题,至于小十突然间爱喝药的原因,大夫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出来,可能小十就是喜欢这个味道吧。
而他爱喝,也就多是去喝,反正这些本就是补药,喝的多也是无事,顶多的就是补的太过,流鼻血而已,若真的流了鼻血,到时停了也不迟。
牛新听着大夫如此一说,到也是放心了不少,不过他还是多长了一个心眼,将烙宇悉的药每碗都是给他兑了一些清水,也是将药稀释了一些,免的这位爱好奇怪的小十公子,真的喝药给喝的流了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