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性子,若是暴躁起来,比起沈定山都是要可怕,当然他也不是那种,别人若不犯我,我定也不犯人之事,他是一个心眼极少,也是不能忍之人,你不犯我,我却偏要犯你,若是武艺不好,是找死还是什么?
所以可以说,他的武功,其实才是几兄弟当中,最是高的,不过就是平日最爱是玩闹,所以总是人畜无害着。
怕是这十几个表兄弟当中,也就数他令人感觉最是良善,也是多亏他娘亲给了他一张人爱人爱,花见花开的脸蛋。
沈定山松开了手,而后再是将两个外孙外下一按。
表面到是看不出来什么,只是感觉沈定山定然也是见着两名外孙,心头喜欢,所以多是拍了两个外孙的肩膀,可若是视线向下,便可以发现两人脚底下的那些土,已经被压下了几分。
一边的宇文喻不由的也是捂住了眼睛。
当年外祖第一次见他面,也是如此的,这个可怕的老头子,太狠心了,当初一掌没将他给拍到土里,也是让他吃的了一嘴的嘴,到了现在还都是被人津津乐道,他当初有多么的耸,又多么没用,多么蠢的。
现在老头子又是故计重施,这就是想要让那两个丢丑是不是?
结果沈定山连拍了三下,小十的额头上方,也是渗出一些冷汗,脸上的肌肉有些抽搐之外,到是撑住了,而烙宇悉更是气人,脸不红气不喘,还真的就像沈定山在与他在打招呼一般。
沈定山很满意两个孙儿的表现,虽说小十有些逊色,不过以着他的先天条件而言,已是不错了,不愧是四休出来的学子,当初老俊王爷到是做了一件好事,没有将小十留在府中,则是给小十寻得了另一条路,也是让他得以在十子之内,脱颖而出。
他再是轻轻拍了一下小十的肩膀,也是让小十站到一边去。
而后,他眯起双眼,直接就提起了大刀,也是向烙宇悉那里砍去。
也是吓的宇文喻失声尖叫,直接就将自己脸上的血色给吓没了。
可不能砍啊,那不是木头,也是不树,而是烙宇悉,是人啊,是外孙啊,这若是砍死了,外祖自己还不抹脖子自尽。
结果当是那把长刀砍下之时,烙宇悉却是眼明手快的,身形一退,向后的一不叔,当然沈定山手中拿着的长刀,也是砍在了空中。
可是刚才那一道破空而出的声音,却是十分的尖锐。
沈定山再是提起了长刀,再是向着亲外孙不留情面的砍着。
“二哥,他们只是在切磋武艺。”
小十到是看的津津有味的,“难得的,也是可以看到悉表弟出手了。”而他都是有许久的时间,未曾见过烙宇悉动手了。
“出什么手,他是外祖的对手吗?”
宇文喻真的感觉烙宇悉这是脑袋坏了。
他哪是外祖的对手,外祖一出手,就可以将他给砍死了,就算是没有砍死,这若是砍伤了,哪怕只是伤到了一个手指头,那也都是不得了的事情。
“那你是太弱了。”
小十扭过头,也是很看不起的,撇了一眼宇文喻,自己弱就不要看不起别人,他们四休出来的,可不是什么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