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宇逸接过了药,便是吃了下去,这颗药一下肚,那种微微的清凉,从他的喉咙直顺而下,而后心也是平静了下来,眼中的红芒也是渐渐的退去了一些。
“都给我吧,”他从烙宇逸的手中,将药给拿了过来,再是揣在了自己怀中。
至于问他要这个做什么,他揍不了人,就只能吃药了。
他再是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转身就要走人,他还要找个大一些锁子,将门给锁好了,也要给这里安排一些人手,他到要看看,那些人还有什么本事,再是对一品香下手。
而烙宇悉回去后,便将此事说给了沈清辞听。
“娘亲,你说老三怎么如此的妇仁之忍,抓上几个人,打断他们的狗腿,量他们以后再也不敢打一品香的主意。”
沈清辞抬了抬眼皮。
“悉儿,你何时这般喜欢打打杀杀了?”
沈清辞伸出手,也是掐了一下儿子的脸,“莫不成你是假的吗,我的悉儿明明是最为纯善的孩子。”
烙宇悉“……”
娘啊,你从哪里看出我是个纯善的,难不成,就是因为我爱笑吗,可是这世间有一种笑,叫皮笑肉不笑,还有一种笑,叫冷笑吗?
他挎下了脸。
“娘亲,我是过来商量事情的?”
而他最后还是不忍心打破,他自己在沈清辞心中乖儿子的形象。
“那就别管了。”
沈清辞再是捏着儿子的脸,“我们要做好铺子被砸的准备,再是往后,就是越是乱,所性的,我们铺子中的东西,都是被收了起来,你娘亲藏东西的本事,这京城说第一,就无人敢说第二。”
“娘亲放心。”
烙宇悉收起那幅鼓皮笑脸的样子。
“悉儿会保护娘亲的。”
而这世上也是无人敢动他娘亲的一根头发,谁动他就杀谁。
而他这突来的杀机,也是将烙白给吓到了,本来烙白还好好的趴在他腿上,也是用爪子抓着他的衣服在玩,可是瞬间的,却是跑到了沈清辞那里,往她的怀中钻着。
而烙白就真的不明白为何烙宇悉这般奇怪的,明明刚刚还是主人,可是现在的怎么的变的不像主人,它也是好怕怕的。
烙宇悉也是发现自己,好像有些情绪不对,连忙也是将那些杀意收回。
他不由的再是偷看了沈清辞一眼,就见沈清辞好像是在发呆,她玩着年年的小爪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烙宇悉这才是松了一口气,还好娘亲并未注意到,而他今后可要小心一些,注意着才行,都是怪那些刁民,让他的情绪差一些就无法控制。
而他不由再是想起外面,那些越来越不好管的难民,就是烦燥。
现在能管着那些人的不是官府,不是皇权,也不是那些官兵,而是他们府上每日施的粥,而他也都是无法想象,若是没有了这些稀粥,那么京城会变成什么光景,谁又知道?
而他们的粮食,真的也就是不多了。
至于皇宫那里,也就别指望了,养了一些只会纸上谈兵的人,除了嘴巴会说,还会做什么?
就这么几张嘴,还能变成一堆的粮食不成?
当然还有一个当成猪养的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