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看着一些那些粮食,”烙宇逸伸出手,拍了拍小安肩膀上面的土,“让他们将新粮与旧粮分开,莫要混为了一谈。”
“是,”小安知道。
而说完,他连忙的也是出去,他一直都是跟着公子的,也是知道那些新粮与旧粮如何的区分?若是他不去,这些人保准会弄差的。
再说沈定山已经打开了酒坛,就闻到了一种烈酒的味道。
他拿出一个碗,也是给自己倒了一大碗,直接拿起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上好的虎骨酒,还是极烈的那一种,这里常年都是严寒无比,这一碗酒过后,他全身的血几乎都是跟着热了起来,尤其喝进喉咙中的热意,好像也是从他的喉咙,到他的肺,再是到了他的胃,以及五脏六腹,整个也都是跟着热着,也是舒坦着。
他不由的再是给自己倒了一碗。
“还有几坛?”沈定山敲了一下桌上的酒坛。
“一共六坛左右,家中还有几十坛都给外祖留着。”
烙宇逸这一次过来,就只是带了这六坛,泡酒用的虎骨,是母亲上一次带回来的,也都是年岁极大的虎骨,药用其佳,而这些酒也是他亲手所酿,用的也是上等的烧酒,再是加上虎骨,以及数十味的名贵草药,所以这酒不但是味佳,同样也能说是一种药酒,这每日小酌上一些,可治身体的顽疾,尤其是对他外祖这样常年带兵在外之人,是极好的补药。
“好!”沈定山用力的一拍桌子,“这才是好孙儿,知道外祖最需要什么?哪像是那些没有良心的,都是白生他们了。”
一个个的都是不知道给他送些东西来,一口洒也成啊。
“算了,不想他们了,”沈定山再是指了一下一边椅子,“过来坐,外祖问你几句话。”
“是。”
烙宇逸向着沈定山行了一礼,谦谦君子,佼佼明月,身上自也都是有种随意洒脱,还好未露真颜,否则这一身的气韵,都能让女子气晕过去。
如此的脸,并未长在女子身上,也着实就是有些可惜。
烙宇逸走过来,撩起衣摆也是坐下。
沈定山再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次到是喝的慢了一些,他也自知,这酒不能贪杯,一天一碗都是多了,就是他长久未曾喝过如此好的酒,所以谗的紧。
“那些粮草是从何处而来的?”朝庭现在都是不敢开仓放粮,就连他的军粮,还都是未见送来,而如此之多粮食是从哪里来的?
他家阿凝是富可敌国,可是现在不是有银子就能买到粮食的。
“外祖有所不知。”
烙宇逸这才是向沈定山解释着粮食之事。
“娘亲每开一家一品香,便连在此地同时买上千亩土地,用来种粮,每一年收的粮食,也都是自己屯积起来,到新旧粮交替之时,才将旧粮卖掉,以保证粮库当中,一直都是有新粮在,今年情况特殊了一些,有的铺子收了新粮,旧粮未卖,有的铺子新粮也是受灾严重,有的也只是收了一半,不过好就好在,旧粮却都是在的。”
这次他送来的粮食,是一品三家铺子的存粮,也是存粮最多的几家,还有一些是孙儿的从马贼那里找出来的,一并都是送到了外祖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