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
林云娘这一出来,就看到几个护卫拉着杨婆子就要走,不对,这根本也就不是拉,而是像对待死狗一亲,这样的拖着。
当是林云娘过来阻止之时,晖哥儿却是挡在了她面前。
“母亲,杨妈妈犯了大忌,不亦再是留在府中。”
“大忌?”
林云娘还真知道,到底是什么大忌,能将她身边的人,都是当成了死狗一样的拖走。
晖哥儿淡淡的撇了一下嘴,“她仗着是母亲身边的老人,就跑去朔王府里放肆,勒索我姑母要五十盒的玉容膏,母亲,五十盒的玉容膏,五千两银子,还说这是母亲的意思,要给弟弟治伤所用,母亲,郭太医何时说过,要用玉容膏的?”
“我……”
林云娘本来想说,这是她要的,这就是她要的,可是她身边姚婆子却是偷偷扯了一下她的衣角,也是对她摇头。
这件事千万不能说,就算是烂,也都要烂到肚子里面,其实谁不知道,杨婆子奉了谁的命令,又受了谁的指使。
而现在晖哥儿将这一切都是推到了杨婆子身上,就已经是在全林云娘的名声了。
她当时就不同意,让杨婆子去做这样的事情,如果夫人真的想要,可以去拿银子去买啊,他们夫人将大把大把的银子都是往林家那里贴补,怎么的,就没有想过去拿银子买玉容膏,这空手套白狼的本事,到底是谁教的啊?
她这都是将别人都是当成傻子了吗,把沈清辞当成没有脑子吗,可是偏生的,那个杨婆子,就喜欢曲意奉承。
现在好了,就如她所想象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