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虑摸了摸手中的簪子,这是上等的金玉打造而成,上方所坠的珍珠也都是世间少有的蓝珠,当年的娄家富可敌国,可以说,丝毫也都是不比现在的沈清辞差
沈清辞将一品香开遍了大周,可是这里分上一些,那个又是扣了一半,再是加之没事这里的捐捐,那里给给,银子也都是被她给霍霍的差不多了。
但是娄家不同,虽说娄家的铺子不曾开到如此多,可仍是可以敛尽这天下间的财富,而娄雪飞身为娄家当时唯一的嫡女,自然的,所用之物,皆也都是上等,这自是出生之后,便是被娇养着,所以所用之物,定然也都不是凡品。
只是这个簪子有问题吗?
怎么的她刚才如此的出神,莫不成这簪子里面还有着其它的东西不成?
“这可是有事?”
烙衡虑问着沈清辞,他与沈清辞夫妻多年,彼此早就已经心意相通,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皆也都能多少猜出一些什么。
而现在沈清辞如此的苦恼着,显然的,这簪子里面,莫不成真的有什么迷不成?
“我也不知?”沈清辞靠在身后的软枕上面,也是将一大一小的两只狐狸抱到了怀中,“我娘亲当时说过,她说,这个簪子她以后会送给我,因为里面藏着一个小秘密。”
而她也是忽略了此事,两次来,也都是匆匆而过,所以到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直到这一次拿到娘亲的簪子,这一句话才是清楚的出现在她的脑中,而且仍乎也是越加清晰了起来。
就是她不知道娘亲说这些话是何意,到底是当年为了哄她开心才说,还是说,她的话中真有些深意。
其实就连沈清辞自己也都是不清楚。
“也有可能真的就是母亲当年与我玩笑的。”
而找不出这根簪子不同之处的沈清辞,也就只能将这些当成了玩笑,因为现在她娘亲早就已经不在了,可能爹爹会知道吧,要不回去问一下他?
烙衡虑也是上下的检查着簪子很长时间,可是他也是同沈清辞一般,并未发现这簪子有何地方不同,这查来看去,翻来覆去的,最后还是一样的结果。
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簪子无疑,若说哪里不同的,可能就是那颗珍珠的颜色十分特别,可是这世间如此成色的珍珠,却也不会太少,沈清辞有好样的首饰,上面就有着几颗成色极好的珍珠,而且也都是远胜于了这一颗。
或许,这真的也就只是一根普通簪子罢了。
他再是将簪子别在沈清辞发间。
“你娘亲留下来的东西并不多,可能也就只有这么一两样了,好生的留着。”
沈清辞扁嘴,她知道啊。
是她亲手将娘亲的嫁妆给卖了的,而且还是卖的一点也不剩,而娘亲当年所用的东西,也都是被当初那些沈家人,给拿的差不多了,所以她的手中真的没有留下多少,可能也就是那么几样,还有一些给了大姐与大哥,母亲的东西,不只是她有份,大哥大姐也都是有份
“后悔吗?”
烙怎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沈清辞语中的那些遗憾,其实他一直以来,也都是试着帮沈清辞找着当初属于娄雪飞的东西。
就是可惜了,因为年代久远,而且当初那些东西,也都是流落到了各处,可能就连那些金银首饰,也都是被融了,然后再是换成了新的首饰,而且当初都有什么东西,就连清的自己都是记不得,所以现在想要找寻回来的话,也真的可以说海底捞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