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喻被扯的哇哇大叫着,“咱能不扯耳朵啊?”
“闭嘴!”
沈定山再是一句,揪着宇文喻耳朵的手更紧了
再是说多一句,他非将他的耳给揪掉不可。
“大哥……”
小七拉着宇文谨的手,“二哥为什么要哭?”
“因为他惹外祖生气了。”
宇文谨蹲下身子,再是摸小七的小脑袋,这小七长的很漂亮,就是可惜不是一个妹妹,要是妹妹那要多好的,可是偏生的这不是妹妹,而是弟弟。
既是选择了当弟弟,那么也就没有办法了。
“小七记着,你可千万不能同你二哥一样白。”
“恩?”小七歪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他不是很明白。
“你要是同你二哥一样白,以后就跟着二哥一样,要被外祖撕着耳朵,也是要被外祖给带回家揍,就不能见到娘亲还有祖母了。”
小七一听这话,一张小脸都是变白了。
而在他小小的年纪里面,从这个时候起,就已经多了一种观念,那就是一定能太白了,不然的话,就要跟着二哥一样,被人揪耳朵。
而那个揪着二哥耳朵的,还是外祖啊。
外祖啊,他们最是怕外祖的。
“你们都是听明白没有?”
宇文谨再是认真教着三个还小的弟弟,现在就要将他们给扭正了才成,别人长歪他们可是管不着,可是他们家的孩子要是长歪了,那可是不得了的事,父亲管不了,祖父管不了,还有外祖,外祖可是不会给他们脸。
所以现在就好好记着,要听话,要好好长,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千万不能太白了。
几个小的都是用力的点着自己的小脑袋,而此时他们还是可能听到宇文喻嘶心的惨叫声,这好像是被外祖给揍了。
活该!
宇文谨真感觉这个弟弟要要好好收拾一下了,他们是何种身份,自幼也都是被严格要求长大的,可是这老二是怎么回事,他的礼仪,他的矜持呢?
都是被狗给吃了吗?
而沈定山本来就是说走就走的性子,带了两个孙子,还有一个外孙子,直接就去了边关重地,没有个三四年时间,根本就不可能回来。
至于宇文谨,也是在一年之后,再一次跟着烙衡虑还有沈清辞,出京开了另一家的一品香,至于果儿,也是留给沈清容照顾了。
沈清辞自然也是极疼果儿的,这就连俊王妃与俊王爷都是喜欢的紧,家中还有好几个表兄,沈清辞自然也是不用太过担心。
而沈清辞这一离开,又是一年左右,自是她将娄家香典当中的香方,大部分都是解出来之后,一品香也是一家连着一家的开着,直到四年之后,已经开到了十余家左右,当然,这赚到手中的银子,也是比以前又是多了不少。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最是让人无法相信的,除了她赚银子的速度之外,也就是她这几乎从未改过的,颜如少女的面容,真的就是未曾老过。
苍松书院本来就是大周远近闻名的书院,而从这间书院而出的,也不知道有多少的状元之才,所以有不少的学子也都是慕名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