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皇帝关心到不是国库之事了,这都是有了二十年的军费,也不用在发愁了,他的国库相当的充盈,可是他现在担心的到是成了沈清辞了。
这治水可不是做个香料,这可是功在千秋的大事,一个弄不好,有可能毁的可是千万的百姓啊。
“我家阿凝不会拿命开玩笑。”
沈定山绝对相信自己的女儿,她这辈子就不会说谎,一心向善,也是有大功德加身,她说能成,便能成。
她说能治,那便能治。
这种伤财害命的事怀,她绝对的不会做。
皇帝现在也是万分的纠结,可是平阳的水患也确实是无人可治,难不成,这又是要三年一大水,弄的民不聊生,而后国库里大把的银子都是送到那里,这样送下去,他的国库什么时候才能够充足,他的百姓什么时候也才能够安居乐业,他的大周何日又可以兵多将广?
算了,治吧。
似乎他并没有多余的选择,因为就算是让别人去治,还是一样,一年几百万两银子太砸下去,这都是近百年了,从先帝开始,就没有治好过,治好了,算是他们大功一件,若是治不好,那也只能说他平阳百姓命苦。
谁也不能怪,谁也是怪不得,谁让那一条寻河如此难治的,百年来都是治不好,他能有什么办法?太祖皇帝那么英明的,尚且都是对于那条河无能为力,他若是能治好,那么也会在史册上面,狠狠的写上一笔,若是治不好,也只能说,便是他的才华有限。
而在治与不治之间。
他最后所选择的不是别的,而是治。
而此便是如此被安排了下来,平阳成了四皇子的封地,而治水大事也是落在了四皇子身上。
沈清辞对此,没有任何一句多余的话,她现在除了制香之外,便是跟着宋言还有四皇子讲着关于平阳水患的问题,而现在则是治水的最好时机,一是因为有大量的灾民流利在外,这些人可以成为最好的治水之人,只要给他们一餐一饭,不但是治了平阳的水患,同样的也可以给了他们能够活下去的希望,。
起初四皇子与宋言对于沈清辞的说的治水方法,也都是报有怀疑的态度,可是越是就越是震惊,就越是感觉惊讶,不对,甚至是震撼。
“夫人见解,下官实在是汗颜。”
宋言现在真的感觉自己这几年的书也都是有些白读了,如此精密的设计,如此天衣无缝的决断,也是如此完美的治水方案,这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出来的。
而能想出来这样治水方法的,必也都是当今的惊世奇才。
而如今这一个的惊世奇才并不是别人,正是他们面前所坐的一个十八九的小姑娘,或许她的年纪比起京中那些服云英未嫁的姑娘而言,是不算是小,可能别人也都是儿女成群,可是现在她的模样,真的就如十五六岁的少女一般,许也就是因为她的女童之身,哪怕现在是长大了,可是这一张脸,怎么的都是感觉十分显小,比起与她同年纪的人,真的显小的太多。
也就是这么一个女子,却是拿出了如此精密的治水方案,而百年以来,竟都是无人想到。
“不是我想到的,”沈清辞将图小心的一点一点卷了起来,“是他想到的,他本就是说过,等这一次的洪水过去之后,便是着手治理平阳水患。”
“皇堂嫂,你……”
四皇子不知道要如何去问?
“这是他要做的。”
沈清辞并不想要提死那一个字,因为在她的心中,烙衡虑并没有死,他永远也不会死,他就在她身边的,他跟娘一样,在天上看着她呢。
“我帮他做完。”
而她永远记得烙衡虑所说的,让她帮他的治水,其实她知道,他要的并不是什么治水,他要的只是她可以活着,可以继续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