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更怎么都是没有发现,这马车有哪里不对的,还是再对不过的,反天就是挺对的。
“你笨啊。”
长青用自己的胳膊撞了一下他,“你知道马车里装的是什么吗?”
“香料。”长更自然是知道,那些东西,他自己都是帮过忙的。
“对了,”长青打了一个响指,“那是香料,可是也是白花花的银子,还是金灿灿的金子啊,你说咱们这一个月是不是要涨月银了?”
而他说到这里,不由的也是搓了一下自己的手。
夫人可是相当的大方,上个月,他就拿了一百两呢,可以花上很长的时间了。
“不少,”长更也是摸摸自己的下巴,“我明个儿去问下。”
长青的眼睛一亮,对了,让长更去问,长更性子直,他要真去问,就一定可以问的出来,而他,恩,他不好意思挠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多不好意思的。
而屋子里面,两人的谈话声,也是一字不差的都是落在了烙衡虑的耳中。
烙衡虑端坐于桌前,再是自己与自己下着一盘棋,只是一子下去,却是没有了退种,这种自杀的棋路,他都是有很久没有遇到过了。
而他将自己的棋路都是逼到了自杀。
两辆马车也是快速的向着卫国公府而去,马车上面有着朔王府标志,常人见了也都是要退避三舍,这年头,对于一品香,事非最多的就成了黄家,还有黄家背后的三皇子。
而现在这年头没有黄家了,三皇子也是自顾不暇,现在被砍了左右手,没有几年想来也是缓不过来,当然他也是没有能力再是打一品香的主意。
不过就算他不打一品香的主意,却不可能就此收了自己的野心。
一个有着如此野心,如此算计之人,不可能因为一次的失败,便是收了自己的手。
不止他不甘收手,也是因为他无法收手。
因为收手的结果除了他以前所做的一切,所布避的所有,全部都是付诸了流水,可能搭上的还有他的命。
他想要得到自己所要的,也就只有继续的算计下去,继续再是抢下去。
至于,他又是要做什么,怕是无人知道了。
两辆马车趁着夜色,也是安全的到达了卫国公府的后门门口,卫国公府的后门,本就是为了让马车自行的出入,所以开了极大的门,马车还没有停下,大门就已经打开了。
马车的人也是从自己身上拿出了印信,给看门的护卫看了一眼,护卫拱手,连忙的也是让马车进去,马车进到了府里,沿过了一条青砖之路,到了一家小小的院子里,而此时小院里面都是站满了人。
就连沈定山和沈文浩也都是没有睡。
不要小看了这些香,若全部都是折成了银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两,可能都是成百上千……万两的,他们自然不可能轻视。
而且最近每天都是两大马车的香料,也是让沈文浩不由的擦了一下自己的冷汗。
“父亲,你说阿凝这是怎么了,怎么最近有些不对了?以前一月才送一次香,这一马车的香料,也都是完全够了一品香至少三月香料供应,就算加上怡安的那个一品香,那也是够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