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虑站了起来,再是走到了一边的椅子坐下,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唇间喝了起来。
“已经恢复过来了,不过就是她不愿意说话。”
墨飞感觉就是如此,只是不愿意说话,这和哑巴有没有区别?
“送她回去吧。”
烙衡虑轻轻的晃起了手中的杯子,“她现在不需要我们,需要的是他们。”
“公子?”
墨飞真的不明白烙衡虑,公子费尽了千万万苦的救人,然后就这么送回去了?
“她也是应该回去了,我这里毕竟不是她长大的地方,而且……”他微微的勾起了唇角,“齐远那边怕还没有那么容易收手,现在我就是想要知道,当是沈清山知道此事,他要如何应对?”
“齐远的胆子不小。”墨飞也是感觉如此,“他人还是没有离开京城,是不是还在打着沈三姑娘的主意?”
“他要的是沈三的命,”烙衡虑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上,也是砰的一声,让墨飞不由的感觉自己的头皮一紧,好像,公子生气了。
烙衡虑再是轻轻一敲桌子,桌上的茶杯便已经的准确的落在了他的手中。
而他的好看的唇角,再是轻一抬,“他还没有拿到沈三的命,所以,他是不会走的。”
只是沈三的命是那么好拿的吗?
墨飞抱住了自己的胳膊,不时的点头,好像姓齐的那个将沈清辞想的太简单了,都是将人家的血快放光了,怎么还是指望人家跟他回去,回去做什么,找死吗?
“可是公子啊,”墨飞又是想到了什么,又是感觉自己被泼了一桶冷水,“你说沈三姑娘会不会又发傻的,人家说了几句好听的话,然后又是跟着别人的跑了,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女人就是喜欢发傻的,为了一个男人,把什么蠢事都是做尽了。”
烙衡虑手指微微的一顿,到是拔下了金雕一只羽毛,金雕突是惨叫了一声,直接就扑扇起了翅膀,从窗户外面飞了出去,生气的去安慰它的小羽毛去了,要知道,它是最爱最爱自己的这一身漂亮的羽毛的。
可是却是被主人无缘无故的拔去了一根,真是肉疼死掉了。
“如果真是如此,”烙衡虑再是端起杯子,五指也是不自觉的收紧,“那么就是她自己找死,与人何干?”
墨飞也是感觉如此,如果沈清辞真要这样的自甘堕落,下一次就算是遇到了,他也不可能会救她,真是浪费了他的时间,他的药,还有那半根千年人参,他本来还说要给自己留下一些的,可能以后还有用,结果,被她给吃了个干干净净的,才是将一身的气血稍稍的补回来了一些,如果她要是被那个男人的甜言蜜语给骗走了,那么他就只能说说,活该了。
不久之后,一辆马车向着卫国公府那里而去,马车上面也是坐着朔王府的护卫,而其它的马车也都是自行避开,尽量的不与这辆马车平行而去。
马车上面有朔王府的标记,一般的人家是不会惹了朔王这样的人。
他虽不是皇子,可是身份却仅在皇子之下,圣上也总共只有三位皇子,而这个侄儿显然的,比皇子更令君心悦然,有可能还是在三位皇子之上。
而最多的原因,就是这个侄儿永远也不可能去抢自己屁股下方的那个位置,这个宝座坐的时间长了,就不想给人了,哪怕是自己的儿子也是不成。
就像当年的北齐,本就是四国中兵力最强,号称有二十万大军,结果现在却是败给了一个只有五万大军的沈定山,还被人给占了边城要塞,这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因为北齐的皇子,都是在抢着那一个宝座,为了这个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