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了,你去抓药吧。”
烙衡虑再是坐下为,这是分明,不走了吗?
而墨飞真的想要问一句。公子,您真的不去换衣服吗,您的这件衣服,都已经穿了三日了,要是以往,您可能都会被自己给熏死了,可是现在您怎么没了那种可怕的洁癖了?
不过,他是担心的过了,烙衡虑自然是去换了一件衣服,只是再一次的,他却是又到了沈清辞这间屋子来,亲自的护着她,守着她。
他只是感觉她有些可怜,所以放心不下来,或许还有一句,是合了他的眼缘了吧,所以不管如何,他始终的都是在这里。
当是沈清辞再是醒来之时,却是对上一双沉静的黑眸,还有一只很大很大的……鸟。
“它是雕。”
烙衡虑轻轻摸着金雕的脑袋。
“它叫折风,是我养的。”
而金雕也是跳到了塌前,一双爪子也是紧紧扒着边缘,不至于让自己掉下去。
“你可以摸摸它,”烙衡虑再是说道,他能看出来沈清辞眼中的好奇,她到也是喜欢折风的吧。
沈清辞缓缓的伸出了手,然后轻轻的摸了一下金雕身上柔软的羽毛,而金雕则是眯起了双眼,没有一丝的杀伤力,而它身上的羽毛也是软软的,暖暖的。
沈清辞并不怕什么动物,她也不怕什么野兽,这世上,人要比野兽狠的太多,野兽最多的就是吃人,而人,却是吃人不吐骨头。
她再是摸着金雕的脑袋,金雕也用自己的脑袋蹭了蹭她的手,瞬间就让沈清辞笑了起来,那样小小的,干净的,也是没有受过伤害的。
她的手腕上面仍是缠在棉布,没有人知道,其实她的双腕之上,几乎都是伤痕累累,她从来不说疼,也不喊产,她也没有哭过一声。
她不是忘记了疼,而是在忍着疼。
“一会儿你的丫头便会过来,”烙衡虑还有的事情要做,不要能时时都是呆在此地,再者,他们毕竟男女有别的,所以还是需要避嫌一些。
“有任何需要,你可以告诉给你的丫头,她知道找谁处理。”
沈清辞点了点头,她听到了,虽然说她的一只耳朵听不到,可是另一只却是可以的,只要不是离的太远。
烙衡虑转身便走了出去,而金雕也是扇起翅膀飞了起来,直接就落在他的肩头上方,再是用自己的嘴梳理身上的羽毛。
沈清辞轻握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还是可感觉的出来当时她留在手中的温度。
还有……
原来,她认错了。
她认错了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