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森哥儿坐在自己外祖的肩膀上面,一会就将爹娘还的林哥儿离开的事情给忘记了,说不定他在卫国公府呆的时间长了,以后就不想离开了。
森哥儿的性子还真的像极了沈定山这个外祖,虽然胆大却又是心细,背起书来也是十分的聪明,小嘴里面说出来的话也是一道一道,他现在在外祖的心里可是最重要的,谁也不能比。
外面的风轻轻吹起外面的那些树叶,不时的的会发出沙沙的声响,到也是外面庄子不同,这里的风相对都是安静,也是安宁的一些,院外其实还是可以听到一些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这是府内的侍卫巡着夜了。
沈清辞坐了起来,外面的月色到是有些凄美,就算是不点蜡烛也是没有感觉有多暗的。
“白竹……”
沈清辞轻喊了一声。
“姑娘,我在的,”白竹从一边走了出来,手中也是端着烛台,她到这里到是不愿意站房梁上面了,主要也是因为这晨没有房梁给她站,所以到是睡在了外面的小间里,她的感觉比较灵感,听觉也是极好,只要沈清辞这里一有个风吹草动,她会就直接醒来,就如同现在
至于白梅,现在还是睡着,甚至还是打起了细小的呼声,这才是他们回来的第一晚,一路的周车劳顿,谁也是真的有些不愿意醒。
沈清辞坐了起来,烛台映入她眼底的光线,也是聚出了一片平静,而烛芯向上跳动了几下,就连她眼光的那两簇烛光也是一般,而此刻竟然有些悔色难明,更是明明灭灭了起来。
“白竹,我要让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姑娘,请吩咐。”
白竹站在沈清辞的面前,沈清辞要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哪怕是让她去死,她也将自己的脖子洗干净,然后自己抹了。
沈清辞的视线再是停在那方烛台之上,红唇也是轻微的有些紧抿,此时,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笑意,甚至还有一些,不甚太轻松的紧绷。
烛台的光,再是轻跳了一下。
而后也是在开黑暗中寂寞了起来。
“咦,姑娘,你见到我姐姐没有?”
白梅也是奇怪啊,这都是快一天了,可是怎么的她就没有找到白竹来着。
“我让她出去帮我做事去了,”沈清辞放下手中翻了一半的书,是有些累的不想动,连续几天的马车,也真的不是一日两日可以休息好的。
她抬了抬手指,有些不怎么想动。
“哦……”白梅明白了,“那,姑娘,我姐姐什么时候会回来?”
没有白竹在,她都是感觉自己的主心骨没了。
“归期不定,”沈清辞也不知道要多多久,“可能要很久,多则半年,少则一年吧。”
“唉……”
白梅叹了一声,“看起来,以后姑娘还是要靠着我才成了。”
白梅认了命了,就知道哪怕是大姐回来,这伺候姑娘的事情还得她来做,一个武刀弄枪的女人,还怎么给人当丫环,说白了,那都是侍卫了,而她呢,就是一个当丫头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