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释很自然地笑道:“就说一下啊。”
“……你说话要讲证据。”程锦无奈,唐释这人怎么说呢,相当能坑人,也不知道他是看谢青山老实所以忍不住想坑他,还是和杨思觅一样,孩子心性,变化多端,看似和谢青山关系不错,但其实是“有仇”。
“这么认真做什么?我只是提醒一下你而已——这也要负法律责任?”
“……谢谢你的提醒。”程锦道,“他最近如何?”
“谢青山?请假回老家休养了。”接着,唐释兴致勃勃地说起个新话题,“你打算和大仙联系吗?”刚问出口他便又自己回答了,“好像没这个必要,他呆在边境,手没这么长,帮不了你们。”
“已经联系过了,因为我担心是不是什么极端组织来找我们的麻烦,大仙说会替我们留意。”
“你居然先联系了他。你觉得他比我强?还是觉得他更能帮上你的忙?”
程锦,“……”亏他还特地想着平衡一下,结果还是没平衡成。太难侍候了。
唐释却是道,“那我也帮你们查下吧。”
“好的,谢谢。”
打完电话,程锦和大家同步了一下他这边的信息。
叶莱听完后迟疑地道:“谢青山……说不定真的很恨我们。但我觉得他不至于真的对我们动手。”
韩彬道:“可能只是不亲自动手。有一次我们出去吃饭时,不是碰上他了吗,后来我去看监控了,不过没看出什么来,监控录像我还留着,一会游铎帮忙看看。”
游铎点头。
他们没在名湖鲜城呆太久,很快就回办公室去了。
叶莱他们开始整理特案组的案件数据库,试图列出一份嫌疑人名单。
期间,韩彬拿出了关于谢青山那份监控,游铎看了两遍后指着一个路过谢青山身边的头发灰白的男人说:“这个人我似乎见过。”
“你想不起来是谁?”好像很少出现这种情况。
游铎点头,“觉得熟悉。”
杨思觅走过来看了看,不认识,他想了想,对程锦道:“把景行止叫过来。”
“好。”程锦没有犹豫便答应了,虽然景行止不合他的“审美”,但他不会在这种时候排斥他。
杨思觅抽走了程锦手中的手机,“我来。”
“出来。”杨思觅对景行止道。
景行止哼哼道:“你看看现在是几点,我要睡觉。”
“上一个拒绝我的人坟头上的草已经有三尺高了。”
“真的假的?”景行止打着呵欠,懒洋洋地道,“祖宗,我跟你说我绝对没碰你们一根毫毛,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你一直都是撑着的。有件事肯定是你做的,快过来。”
“哦?我做什么了?过来哪里?”
“我们办公室。”
“唉,这么远……”景行止呵欠连连,“不负责接送?”
“我来接你?”
“上个要你接的人是不是也坟上长草了?行了,我就来,等着吧。”
一挂掉电话,景行止立刻一扫懒洋洋的瞌睡姿态,清醒无比地拿手机重新拨了个号码,按下免提,然后跳下床,把手机丢到衣柜旁的沙发上,拉开衣柜开始穿衣服。
手机里传来一个不算愉悦的男声,“有事?”
“四爷,我要去趟杨思觅那里,如果他要咬我,你可得来救我。”
“去哪?”
“去他们办公室,他们出了点事,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啊?也对,就几个小时前的事。你是不是特别忙?有空睡觉吗?真让人揪心,我跟你说……”
嘟嘟嘟……对面挂断了。
“还是这么没耐心。”景行止哼着小曲穿好衣服,抓了下头发,拿起手机塞进口袋里,关灯走人。
司码打开耳机,问他组里的人:“有谁知道特案组的事?”
“四爷,我们为什么要关心他们的情况?他们又不是我们的分部。”
司码道:“我提问时,直接回答问题就行,别废话。”
“听说过一点点,好像有人想刺杀程老大,难道成功了?”
司码道:“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小道消息而已,四爷,每天都有人想暗杀你,你放心上过?”
“别废话。”
“是!详情我也不知道,但应该就是个花钱买凶的跳梁小丑,要详查吗?”
“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