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印堂这才笑着坐下,并把手腕伸到郝仁的面前:“昨天幸亏你和祁老,要不然这病可把我折腾死了。今天再帮我把一把脉!”
郝仁用三根手指轻轻地一搭,凝神片刻,然后将手指收回,笑道:“六阳经脉全清。丰叔叔,你的病这回是全好了。我再给你开个方子,益气补肾的,保你再工作二十年也没事!”
丰印堂大笑:“可别这么说,让外人听到了,还以为我有多大的野心!”
郝仁也笑道:“这不是野心,这叫宝刀未老。有这干劲,才有活力!”
杜睿雅也笑道:“丰叔叔,我打小跟我爸学过相术。之前,你去京城,我见到过你几次,觉得你面呈诸葛孔明的相格,为国事耗尽心血。我爸爸也这么说。不过,这次就不一样了,从昨天晚上看到你,我就觉得你相格已变,寿数、禄位不可限量!”
郝仁看着杜睿雅直皱眉头,这个小丫头年不过二十,怎么说话跟一个小巫婆似的。而杜睿雅也看到郝仁在注意她,就冲着郝仁挤了挤眼,十分的俏皮可爱。
丰印堂笑道:“如果没有小郝和祁老,就凭我这身子骨,明年就得换个位置去养老,可能我的寿命连诸葛孔明也活不过。不过,我现在通体舒泰,完全可以大干一场!”
丰印堂有这样的精神头,无论是丰家亲属还是他的秘书,都很高兴。这可是一棵大树啊,以后乘凉的机会多着呢!
丰印堂又说:“昨天的事情,我这个做叔叔的没有做好,让小郝受惊了。我们的公安系统里出了这么一个败类,我很痛心,但是我暂时还不好插手。等我再上一步,非得好好整顿一下不可!”
丰印堂这么说,就说明他有很大的可能更进一步。他现在已经是省委副书记,再进一步起码也得是省长,整顿整顿江南省的公安系统,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杜睿雅笑道:“我就说嘛,丰叔叔的寿命、禄位都还远着呢!”
丰印堂笑道:“你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就跟你爸学这些玩意儿?”
杜睿雅撅起小嘴:“丰叔叔对我们相术有偏见!”
丰印堂说道:“我不是对相术有偏见,只是觉得你一个小姑娘家,学这些有什么用,难道出来做命理师,整天接触那些妄图逆天改命的人,能好吗?”
杜睿雅笑道:“丰叔叔,我学这些只是兴趣,又不指这个挣钱养家。起码将来在找老公的时候能做一个参考!”
丰印堂指着郝仁问杜睿雅:“你给他算一算,看看他的前程如何?”
杜睿雅面色凝重:“我师父的前程我可算不清,已经超出了我这一门的认知,再往下算就是强窥天机,于身不祥!”
这小丫头刚才给人的印象一起都是笑嘻嘻的,现在突然庄重一回,倒让大家都不适应。
丰印堂一奇:“你师父,你管小郝叫师父?”
“是啊,刚刚认的,者磕过头了,怎么啦?”杜睿雅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太不妥了?我才二十三四岁,收什么徒弟?”郝仁接过来说道。
“年龄算什么,只要你们一个愿教,一个愿学,做一对师徒正好!”丰印堂笑道,“我就给做个见证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