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帅气得令人不敢鄙视。
“卧槽!极品啊!”
“黄哥这次靠谱啊!妈蛋!这女的,有点味道啊!”
“卧槽!卧槽!”
谢混那几个哥们儿眼睛都看直了。
谢混方才还因为温言的“不识抬举”不高兴,眼下一见到极品美女,一下子又把刚才的不高兴给抛到了九霄云后。
女主持人不好泡,人家文化人么,看不上他这个高中肆业的学渣太正常了。
眼前这人可就不一样了。
在酒吧工作还能是什么贞洁烈女不成?
摘不到高岭之花,把玩把玩“天山雪莲”也是不错的嘛。
“你对我调的酒有意见?”
谢混刚才的音量不低,在擦酒具的伍媚其实全听见了。
她懒得搭理这种自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的二世祖,要不是看小姑娘吓得够呛,伍媚都不会出这个声。
伍媚已经做好了这位借题发挥的心理准备,想着大不了就换家酒吧,反正以她的调酒技术,找份工作非常容易。
伍媚等了半天,对方却只是一个劲地盯着她看,半天没有下文。
伍媚没了耐性,出声问道。
“没意见。没意见。美女什么时候来的啊?之前怎么没见过啊?”
极其没有创意的搭讪台词。
伍媚没回答,只是用一双冷漠的眸子清清冷冷地盯着谢混看。
谢混被伍媚的眼神看得心里有点发憷,转念一想,不就是一调酒师呢么,小爷还怕她?
闻言精虫上脑,指了指他尚未喝完的“mojito”,继续嬉皮笑脸地道,“美女,怎么不说话啊?
话说,美女你刚才调的这杯,么么他味道还真的挺带劲。
这样,美女你把这酒嘴对嘴喂我一口,我这皮夹里的钱,就都归你。怎么样?”
“喂一口!”
“喂一口!”
“喂一口!”
这种热闹,跟谢混一起来的那几个公子哥怎么愿意错过!
唇瓣微翘,伍媚双手撑在吧台上,精致的脸蛋缓缓地靠近谢混,菱唇一张一合,“您是想要我嘴对嘴地喂您,是吗?”
谢混的视线盯着伍媚粉嫩的唇瓣,猛地咽了咽口水,眼睛发红地道,“对,只要你嘴对嘴喂我一口,这皮夹里的钱,就全归你!”
谢混把皮夹打开,里头一沓红彤彤的钱。
伍媚来“绮念”不过才半年,认识她的客人却是不少。
在场的,有几个没打个这位的主意?
酒吧里漂亮的小妖精们多了去了,可把花式调酒玩得看得人都能高潮,帅气得这般凌厉,又美得这么惊心动魄的有几个?
熟客们都知道这位调酒师的规矩,不陪客,不陪酒,更不出台,人就是高兴的时候给你们露一手,不高兴了,就打发助理招呼你们,自己坐在吧台后面擦擦酒具,琢磨琢磨新品,他们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什么?
拿钱哄她?
啧,无知了吧?消息滞后了吧?
来这里上班的第一个星期,有一大佬也是这样,掏出一沓钱,说要摸摸人家的小手?
结果?
咳,去琼英医院的骨科打听打听,一准就知道了。
三更半夜,男人的惨叫声,救护车呼啦呼啦地开过酒吧一条街。
就这样,“绮念”都没把这位给开除了。
可见人有后台呢,搞不好,早就是有主的了。
酒吧这地儿,水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哪个真的背景强硬到在罗市横着走啊?
你又不姓于,又不姓孟,又不姓项的。
总之,老客人们都知道,“绮念”这个调酒师来头不小,不好开罪。
第一次或者是小半年不曾来的老客户不知道啊,也都跟着在那扯着嗓子喊,直接喊的就是,“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都是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下子就把这吧台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了。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