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从公司的餐厅订餐,送到这里来好了,我不想出去吃饭,免得被楚家的人发现了。”季悦桥道。
祝冠霖觉得,楚家应该没有派人监督祝氏集团景湖分部,可既然季悦桥这么谨慎,他也就不发表什么意见了,给公司餐厅打了电话,要了几个菜。
季悦桥一直在酝酿,似乎想问点什么,但一直都没有问出来。
几道菜都端了过来,祝冠霖道:“中午先简单吃点,晚上去了我的别墅,再请你吃大餐,要喝点酒吗?”
“喝点也没什么,来白酒吧。”季悦桥道。
祝冠霖拿了一瓶高档白酒过来,给两个酒杯里倒了酒,说道:“来吧,碰一个,酒喝到了肚子里,也许你的心情能好一点儿。”
碰杯后,季悦桥把杯子里的一两多白酒干了,长叹时,吐出了一口酒气,嘴角露出了冰冷的笑:“似乎是痛快多了。”
祝冠霖看到了季悦桥冰冷的笑,也看到了她的眼里泛起的泪光,吃了一口菜,祝冠霖道:“看得出来,你对大哥很有感情啊。”
“大哥一直都很疼我,从小到大,我最崇拜,最信赖的人就是大哥。可是现在,大哥他落入了法网,不知道未来会是个什么样子,你说,我大哥有可能被判死刑吗?”季悦桥道。
“这个……”
祝冠霖心里有数,却不能直说,无奈道,“这个只有法院宣判以后才知道,目前是无法预测的。景湖楚少真他妈的狠,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啊。”
季悦桥给祝冠霖倒了酒,又给自己满上,举杯道:“再碰一个。”
祝冠霖和季悦桥再次碰杯,两次再次一饮而尽,季悦桥道:“你和慕容丽影的关系怎么样了,她已经是你的情人了吗?”祝冠霖内心苦闷又复杂,脸色阴沉下来,说道:“如果景湖的冰山女王能变成我的情人就好了,可惜的是,她根本就不鸟我,她是楚清扬的情人。她和楚清扬睡觉,做各种快乐的游戏,可她却不把我当回事
。”
“看得出来,祝少就和我一样痛恨楚清扬,只是拿楚清扬没办法。”季悦桥道。
“我恨不得把楚清扬的脑袋砍下来,一脚踢到十几米之外。”祝冠霖道。
“支持你。”
季悦桥很狡猾,不知不觉,就把祝冠霖带到沟里去了。
祝冠霖也意识到自己掉入了沟里,苦笑道:“有些话也只是随便说说罢了,不会真的去做的。”季悦桥的心刚热起来,立刻就冷了一半,鄙夷道:“瞧你的怂样子,你到底还是不是燕京的祝少了?在燕京你可没受过这种窝囊气,现在怎么了,被楚少给吓怕了?是不是已经魂飞魄散变成行尸走肉了啊?
”
“之前我的确是被楚清扬给修理了,可如果说我怕他,那可就是国际玩笑了。目前看来,祝家依然比楚家更有钱,而祝家的关系网也绝对不在楚家之下,我完全没必要怕他。”
“那就勇敢点,弄他!”
“我明白了,这次你来景湖,就是为了让我配合你对付楚清扬,可眼下看来,难度很大,因为我的主要任务是管理好景湖分部,为祝氏集团创造利润,并不是去和某个人拼个你死我活。”祝冠霖道。
“如果创造了利润,人却活得不痛快,有什么意思?”季悦桥道。
“吃菜吃菜!”
祝冠霖劝季悦桥吃东西,同时又给酒杯里倒了酒,内心翻江倒海,他已经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季悦桥沟通下去了。
吃过饭,喝了不少酒的季悦桥,到了总裁房间的套间里,躺到床上睡着了。
祝冠霖坐在班台后方的真皮椅上,满身的酒味,完全没有工作的心情,只能是把副总陈智远叫了进来。
刚走进来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陈智远只能在心里叹息,慢步走过来,说道:“祝少,您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刚才你的脚步怎么那么慢,就好像,你很不愿意走到我身边,生怕我刁难你?”“刚才我的脚步应该不算慢吧,也许是祝少心情所致,所以才觉得我的脚步有点慢。”陈智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