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我好想你。”方非尔听着他的心跳声说。
骆斯衍加了些力气搂她,“去哪儿了,这么久才回来?”
两个人在一起,某天突然出了不能改变的状况,至少有一方站出来粉饰太平,这一方骆斯衍先做了。
方非尔抱紧他的腰,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对不起队长,我……”
骆斯衍闻声,忽然低头咬住她的唇,温柔细腻地与她厮磨,而后用舌尖撬开她的牙齿,一吸一吮,舌头扫过她嘴里的各个角落,她极力回应着,相隔许久的亲密在这一刻被疯狂夺取,两人的气息交缠,她有些闭气,齿缝间泄出一丝低吟。
亲了一会儿,骆斯衍松开她,望进她的眼睛里,低声问:“带你走的那个人是谁?”
“我老爸,”方非尔微喘,“他不让我跟你在一起,我拍戏的这两个月,他派人跟着我,手机丢了,我经纪人和助理的手机也被老爸拿走了,我找不到办法能联系你。”
“不让你跟我,你为什么还回来找我?”骆斯衍说。
“因为我太喜欢跟你在一起了,”方非尔说,抿了下唇,“回国的这一个星期我想了很多办法都没用,哪儿都有老爸的人看着我,就在昨天我老爸在墨菲特那边的工厂被恐怖组织袭击,他今早就飞过去处理了,没空再管我,我才能从家里跑出来。”
“那网上报道你跟剧组的男演员去酒店,还有你怀孕的照片怎么回事?”
骆斯衍忍不住心里这段时间以来积压的疑问,要通通问一遍才甘心。
方非尔搂上骆斯衍的脖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假的,每部戏都会为了热度炒作炒cp,怀孕的照片是我那天穿的衣服太大,抓角度拍肯定像怀孕的,再说了,你都还没行动,我哪有那个条件呀。”
骆斯衍轻轻哼了一声。
“别气了好不好?”
方非尔就把他拉下来一点儿,额头贴住他的眉心,“而且我也想好啦,不管你是谁,将来要做什么,我都跟你,一直跟着。”
“不后悔?”骆斯衍问她。
她“嗯”了声,见骆斯衍还淡着脸色,就有些着急了,她脱掉拖鞋,踩上骆斯衍的脚背,可怜兮兮地嘟起嘴,冲他撒娇:“骆斯衍,你的宝贝尔尔知道错了,我每天想你连饭都吃不下,你看我都瘦了,不信你抱抱。”
“笨蛋,哪里是你的错,”骆斯衍不用抱都知道这丫头又比以前瘦了很多,踩在他脚背上似乎都没什么重感,但他还是把丫头抱了起来,眼尾微微往上翘,唇勾起,“还真瘦了,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呢?”
“什么怎么办呀,我就不用减肥了啊,”方非尔天真地说着,但她又突然想到了一些什么,佯装恼怒地拍了下骆斯衍的肩膀,“你这大坏蛋想对我做什么?!”
“睡你。”骆斯衍说,手一用力就直接把人姑娘给抱房间床上了。
“呃,你下嘴轻点儿……”
方非尔微微推拒着,骆斯衍把头从她的颈窝里抬起来,往上挪了一点,给人又严严实实的压住,骆斯衍笑出声,有些痞坏痞坏的:“小淘气,忍你多久了,今天落我手里还想跑,来不及了。”
骆斯衍含住她的唇角,一点一点地吻进去,力度有点重,方非尔感觉枕头已经陷下去到底了,这人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节制。
“骆斯衍你是不是喝酒了,平常你不带这样的。”方非尔捧起他的头,望着他淡红的眼角问道。
“喝了点,应该还没醉,不过你别担心,醉不醉都能做些事儿的,”骆斯衍起身跨坐在她腰上,外套扔掉,t恤也脱了,紧实的肌肤便敞在了方非尔的视线里,他俯身贴下来,吻了吻方非尔的嘴角,抓着方非尔的手放下去,他坏坏地笑着,“今天让你摸个够也看个够。”
方非尔只觉一阵热意飘上脸颊,还没说上话,骆斯衍就封住了她的唇,一边亲她手也一边搭上她的腰带……
喉结微乎可微地动了动,骆斯衍拉开浴袍,纤瘦的少女胴体映入眼帘,他便是瞧红了眼。
骆斯衍的眸色渐深,吻住她。
“骆斯衍,你这是第几次碰女人的啊?”方非尔咬住唇深深吐了口气出来,这男人还在挑逗她的敏感点,她颤得不行。
男人抬起头,嘴边是那种十分恶劣的坏笑:“第一次。”
方非尔一掌打在他胸上,双眼已变得朦胧,“我也是第一次,但你怎么那么会?”
“天赋异禀,”骆斯衍说,手护在她的头顶那里,贴着她的耳朵,低哑着声线魅惑道,“行吗?”
方非尔已然意识昏沉,双眼迷离地点头:“嗯。”
不过才略有动作,小丫头咬着牙就直接在他眼前哭了,泪水止都止不住:“骆斯衍,我疼……”
看着小丫头湿润的脸庞,大颗大颗的泪珠掉下来,他哪还有什么心思干那事儿啊,再丫的禽兽也不能这样,不过小丫头是真的紧。
骆斯衍抚去方非尔脸上的泪珠,刚想撤出来,方非尔就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他:“骆斯衍你……”
就这么完了?
做了半小时的前戏,到最后真的进入主题还不到五分钟。
神他妈的天赋异禀吧。
小丫头顿然也不哭了,忍住乐抱着骆斯衍安慰道:“没关系的队长,我不嫌弃你,赶明儿咱上医院瞧瞧。”
“……”
收拾完小战场,小丫头也洗好了回床上睡觉,骆斯衍在阳台抽了两支烟回来,爬上床要抱着小丫头睡,谁知小丫头却翻身过去背对着他:“不用的,我没那么在意事后抱。”
骆斯衍心里一阵晃,哎,不就一时意外没表现好嘛,丫头是不是气上了?
某人腆着脸把小丫头给扳过来面对自己,“你怎么做完就不认人了。”
“没有不认呀,”方非尔乐了,窝进他怀里,“就是个睡觉习惯。”
“那就好,但我还是想抱着你睡。”骆斯衍用下巴蹭蹭她的额头。
“嗯。”
方非尔仰着头求吻,他凑下来在方非尔唇上吮了一口,又给人姑娘压着亲,好巧不巧,床头柜的手机在这时候响了起来,他不理,继续亲,之后又是门铃声,他有些不耐烦地哼了声,把被子拉过头顶盖住自己和身下的小姑娘,手机依然欢快地响了好几次。
“去开门啦,”方非尔乐了一通,“没准找你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