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很奇怪,叶天承不是很喜欢水惠雯吗?他怎会让以后水惠雯尽量不要来呢?
不管怎么样,她以后没有这样的麻烦是最好,叶天承的事情,她实在是管不着。
“还有事吗?”他打电话来,不可能就是为了说这个吧?
“我想告诉你,今晚我不回去了,你如果想去看你父亲的话,你就去吧,在那边睡也可以。”叶天承声音淡淡。
之前不是总是交代她晚上不能乱跑,去看父亲也不行,总要经过他的同意吗?怎么现在忽然又允许她去看爸爸,还允许她留在娘家过夜呢?
是因为他自己要在外面,所以觉得也无所谓了吗?
心里这么想着,不由就脱口问道:“哦,那位惠雯小姐的病还没好啊?”
“嗯?”那边的叶天承怔了一下,似乎不高兴,也没有解释,安以沫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正想挂电话,那边的叶天承却忽然开口说道:“我跟朋友出去玩。”
“哦。”
不知道为何,虽然是跟朋友一起出去玩,但是不是跟那个水惠雯在一起,而且他还愿意解释,安以沫心情莫名的好了一些。
这一天相安无事,下班后,去医院看了安父,这次安父倒是醒着,一家三口见面很是开心,聊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了,安父和安母就催着安以沫快点回去,安以沫也不好告诉父母叶天承基本都是夜不归宿,只好回去,随便吃了点晚饭,就上楼看电视,休息了一会儿。
虽然确定楼上并没有住什么人,可在房间里,安以沫总是特别的谨慎,边看电视边竖起耳朵认真的听,总怀疑楼上会忽然出现什么声音。
不过好在,看了两集电视,楼上还没有发出任何特别的声音,安以沫松了一口气,洗完澡,就睡了过去。
这一晚,安以沫睡的特别的沉,中途一下都没有醒,沉睡的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作用,似有人在深深的注视着她,她想睁开眼睛,却疲累不堪,如何都睁不开眼睛一般。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她换下睡衣,睡衣上似乎有一股薄荷的香味,可叶天承没有回来,又是谁在她的睡衣上沾染了薄荷水呢?
再一闻,那薄荷水又极淡,她都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鼻子失灵。
看向化妆台上那瓶崭新的薄荷水,安以沫摇摇头,看来她真是太喜欢胡思乱想了,那天见到的东西,也许在她心里留下了太深的记忆,挥之不去,已经成了一种潜意识,所以才会那么神神秘秘的。
可不管怎么样,让她相信那天是自己眼花,她却如何都无法说服自己,轮椅和摔碎的玻璃球没有了,那么墙角的碎玻璃呢?难道也是巧合吗?
摇摇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觉得异常的憔悴,真奇怪,她的头也昏昏沉沉的,很不舒服,就好像晚上喝了酒一样,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叶家的床太舒服了,她这副穷骨头不习惯吗?
洗漱完毕,换了衣服下楼简单吃了早餐,安以沫就要去上班。
司机大叔早已经等在门口,见安以沫来了,连忙给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