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他们到的时候,高官达贵们已经来的七七八八,各个相互奉承说笑。唯独没有一个人,主动来跟江烈日搭话,冥冥之仿佛达成了协议一样。
江枫与江烈日他们,****晾在一旁,显得无尴尬。
兰家主这时,竟然主动走过来与江烈日攀谈起来。顿时引起不少权贵们的侧目。
心想,兰家主什么时候与江烈日走的那么密切,难道看不出来这场宴会,都在排斥江烈日嘛!
江烈日也是微微一愣,下意识警惕起来。他自认为自己与兰家主交情不深,他这时候过来帮自己解围,不知道心打了什么算盘。
兰家主并没有在意江烈日的警惕,而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仿佛刻意给江烈日解围。
“哈哈!江郡王你可终于来了,刚才朱太子还说,怎么没有看到江郡王前来,问我是不是没有给江郡王发请帖。这可吓坏我了!”
忽然,一道爽朗的笑声从前面传来。一身锦衣华服的白郡王,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白郡王说笑了,家有要事耽搁了片刻,希望你与朱太子不要介意!”江烈日敷衍道。
“江郡王说的哪里话,快快入座吧!”白郡王一挥手,指出一个位置。
入座可不是那么好入的,自古以来,排座都十分讲究。权位高者坐在最位,权威低着坐在下位,随着权贵的官爵的高低,来一一排位。
江烈日在四大郡王,排名第二。应该是坐在白郡王后面,而白郡王让出来的位置,却是郡王席位的最后一位。
摆明是要把江烈日,挤到最末尾去。
“江郡王怎么了?还不快点入座!?”白郡王仿佛没有看到江烈日的尴尬,伸手冲着江烈日笑道。
一些权贵们,纷纷侧目望来。看看江烈日到底是坐还是不坐。
江烈日能成为郡王,本身也不是好对付的,冲着位置毫不犹豫走了过去。
“我江烈日当年为了紫罗国,征战沙场,冲锋陷阵。不是为了名誉,也不是为了地位,而是想让我紫罗国子民们过安居乐业的生活。我江烈日是粗人一个,坐在哪里不是坐,是不嫌弃的!?”江烈日这番话说的十分虔诚。
不但不会让人感觉,江烈日坐在那里落了身份。反而让人感觉无的高大,感人。甚至对白郡王这种安排,感到一丝愤怒。
看到不少立的权贵,有些反感。朱太子此时站了起来,“白郡王你这是什么意思!江郡王是我紫罗国开国郡王,其身份地位,连我这个皇子都不。你让江郡王坐在哪里,倒不如让我坐在那里!”
朱太子拉拢人心这一套,的确用的炉火纯青。一看势头不对,立刻冲着白郡王指责起来。这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到是感动了不少立的权贵们。
白郡王也是心思缜密之人,立刻与朱太子的话迎合道:“哎呀!最近忙的我头都大了,竟然忽略了这件事。是小王我办事不周,给江郡王赔个不是,这给江郡王重新安排位置!”
白郡王扭过头去,冲着仆人喝斥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给江郡王换座!”
仆人们不敢怠慢,连忙给江烈日重新安排好座椅。这才恭敬的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