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跟朋友一起去聚餐,地点在附近一家川味菜馆二楼,出来上厕所时,周远意外地再次看到了那个女生。
这次她很狼狈,跌倒到一堆酒瓶子里,没有喝完的液体撒了出来,沾湿了她的衣服。
她是被人从包厢里退出来的,荀凯一边推她一边骂骂咧咧:“那么多事,少在这扫兴,我又没强求着你来,自己非要上赶着找不痛快。”
门砰地关上,她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甚至都忘了哭,来来往往不明所以的人好奇地打量着她,周远默默地朝她伸出手:“要一直坐着?”
所幸酒瓶子都没有碎,只是衣服湿了。
她人很沮丧,周远估计她是被荀凯给气的忘了哭了,拉着她离开了餐厅。
果然等出了饭店,她才吭吭哧哧地哭了起来,周远本来都放开她准备回去吃饭了,她站在太阳底下,手足无措,胸口一抽一抽地起伏,茫然地四处张望,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要干什么……
他给朋友打了个电话,发去几百块的红包说他不回去吃了,让他们玩得开心。
然后又出去拉着她往前走。
“回宿舍吗?”
“呜呜呜……”
“那你总得换一身衣服吧。”
都透出内衣的颜色了。
周远干燥地咽了咽唾沫。
回应他的只有她的抽噎。
周远耐着性子带着她到最近的服装店里,对老板道:“给她挑一身衣服。”
买了衣服她还在哭,一边哭一边打嗝。
周远从来没有哄过女生,拉着她往学校走去,到了红绿灯路口,旁边的男生投来目光,他侧身挡住那些目光,有些烦恼地抓了抓头发。
真的是……以后再也不管女生的闲事了。
最后他把谭惊月带到了自己在校外租的房子里,把她推进浴室,衣服袋子放在洗手台上:“洗澡换衣服。”
周远在房间里等了许久,被尿憋的烦了,重重地敲门:“好了没有?”
谭惊月磨磨蹭蹭地打开门,内衣也湿了,她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不穿好了。
她低着头从周远旁边绕过去,周远赶紧进去关上门,一泻千里。
到洗手台上余光撇到一条粉色的内裤,瞳孔微微放大,他拿起来看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放在鼻尖轻轻闻了一下,半湿的内裤上,淡淡的香气和浓郁的酒精气味混合在一起。
喉结上下滚动,他把内裤揣到了口袋里。
等他出来,谭惊月站在门口,手指紧张地绞着袋子:“那个,衣服多少钱,我扫给你。”
“不用了。”
周远从冰箱里拿出可乐,他一向懒散惯了,东西都是随手乱放,怎么方便怎么来。
谭惊月跟他道了谢,转身准备出门时,脚下在杠铃上磕了一下,头直接重重地撞到了门上。
这一下把周远也给吓到了,他连忙放下手中的可乐过去扶她:“对不起,怎么样?”
谭惊月捂着额头,痛的直掉眼泪。
站起来时眼前一阵发黑,身体摇晃了一下,周远扶着她到一旁的沙发椅上坐下,拿开她的手查看,发现她光洁的额头上出现了明显的红肿。
“我去给你买药。”
他出门太急,甚至忘了带上门。
拎着东西回来时,他隔壁刚搬来的新邻居正好出门,跟他打了个招呼,好像是叫易锐轩来着。
小心地给她上了药,又按摩了一会儿。
没有穿内裤。
周远心不在焉地想着,目光低垂看到了她被衣料磨得挺立的乳尖,下身不由得躁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