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瑜就再也没有声响。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来了一辆车,我拦住车,车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陆家的福山。
等把陆成瑜送到医院,已经是后半夜了,我身上除了雪水和汗水就是陆成瑜的血,这才发现他流了好多的血。
坐在医院的走廊里,我第一次觉得,原来这个世上也有我左右不了得事情,比如当初唐书的死,和现在陆成瑜的受伤。
后来陆家人来了,是谁我都忘了,我只记得谁打了我一巴掌,我扭断了她的手腕。
天亮了,医生从手术室出来,我没动。
陆家人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都是问陆成瑜怎么了。
我竖起耳朵,听到医生说脱离了危险我才舒了一口气。
紧绷的神经一旦松了就觉得浑身的疲惫,我正要走,忽然听到有人叫我。
我抬起头,是陆成瑜身边的福山。
“我是该叫你离影还是苏颜?”福山声音冰冷。
“离影吧!”我说。
“好,离影,告诉我谁伤了家主?”
我猛然想起他昏迷前说的那两个字:景文。
我摇摇头:“现在还不知道!”
“是景文对吗?”
“不是!”
福山沉了眼睛,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我说了不是他!”
“家主为了你成了这样,你还偏袒那个畜牲,你们果然都是些无情无义的人。”
福山攥紧了拳头:“我不管,如果家主有危险,我们陆家一定让景文魂飞魄散!”
福山说完就走了。
我沉了沉眼睛,脑子很乱,景钰宝宝也不知去向,可我不相信是景文做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透过手术室的玻璃我看到了陆成瑜,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的没有一点点血色,躺在那里,一点没有了平日的风采,此时他看起来脆弱的不堪一击。
我默默的出了医院找了个旅馆,洗了澡,简单换了身衣服,给手机充了电,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