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眼睛一亮。
我示意他低调。
然后会场的台子上就走来一个穿着旗袍的美人。
我看了下贵宾席,分别坐了三个人,两男一女。
我只看到个背影,一看穿着就知道很有钱。
美人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就拿出一件瓷器,看品相应该不错,不过我也不懂,而且我兴趣不高。
一回头,发现景文探头探脑的四处看,我拍了他一下:“看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他皱着眉说:“我闻到一股很重的死气。”
我也仔细看了看,发现的确是有一股很重的死气,我找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贵宾席最左边的那个男人身上,看背影应该很年轻,可是为什么他身上会有那么重的死气?
“应该是被很厉害的鬼缠上了!”景文分析。
我也觉得很有可能,忽然我有些担心的问景文:“如果真是那样,那他的目的会不会是你的戒指?”
景文点头,嘴角却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我的戒指除了我,别人戴上都只是死路一条。”
我就明白了,那个戒指里的鬼不是个省油的灯,硬岔子啊。
第一件瓷器很快被一个商人以50万的价钱拍走。
第二件是个白玉镯子,也很快被一个女士拍走了。
接下来又拍了六七件东西。
价钱越来越高。
最后,台上的美女主持人终于拿出了薛清风的桃木剑。
起价就100万,我咽了咽口水,手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银行卡,不知道我的钱够不够买。
景文看小吊丝一样看着我说:“苏苏,别担心,一会儿谁拍了,我去抢过来。”
我咽了咽口水:“是不是不太好?”
景文就贱兮兮的笑了。
抢不抢是一回事,我们得先看看。
“200万!”一个女士举了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