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抱着你。”时薇揽过柔诗,半敛的凤眼之中是柔诗瞧不见的得趣,她愈发喜欢在床上自称“奴”却做着僭越之事的感觉。
柔诗乖乖地靠在了时薇的怀中,像瑟瑟发抖的奶猫依偎在热炉打盹。
许是下午睡久了或刚刚小憩养了精神,挪换了姿势,柔诗却再难入眠沉睡了,闭着眼睛时周身所发生的的一切响动都被无限放大了。
香软的娇躯又落在了时薇的怀中,这叫人如何甘做柳下惠?
酥软细腻的乳房挤压在二人中间,时薇小小地调整了一下姿势,那颗敏感的乳珠已经挺立起来了。
见柔诗的眼球还在不安地转动,时薇便起了坏心思。
她装作不知道柔诗还未睡着,“小心翼翼”地挪动上半身,将自己的酥胸抵在了柔诗的脸前。又托住柔诗的乳房调整了一下姿势。
指尖“不小心”勾过那颗凸起的乳珠,轻柔的手法摩擦着缎子,蹭出一片颤栗。
柔诗还在发热,呼吸不由地沉重沙哑,被摸了几下她更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了,呼出的气都夹杂着不纯的热度,脸颊也不知是因发烧还是“发骚”而通红一片,连带着耳根都渗出了红色,侧颊的细小绒毛都炸开了。
时薇拨过柔诗一头长发,露出她纤长洁白的颈子来,她抬手顺着颈骨轻捋了几下柔诗的后颈。
柔诗缩瑟了一下,她有些怕痒。
时薇的手指按上了她后颈处的风池穴,按捏了两下在这周围的肌肤打转。
轻柔的力道忽然加重,不知时薇是碰到了哪根筋,一股酥麻感“噔”地一下传遍了她的上半身,从大脑麻到了小腹。
柔诗终于忍不住,哼咛了出来。
“你做什么~”她往前缩了缩,却埋进了时薇柔软的胸脯之中,这股麻意强烈地持续了几十秒,时薇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不断地轻轻顺着她的后颈。
可她的手像有电流一般,越顺越痒,连脚心都泛着酥麻,忍不住勾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