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忽然扯开他身上套的裤子,盯着他还不大的阴茎发笑起来,往常热闹的巷子这阵儿一个人影也没有,只剩下呼啸的风声,他胯下一片冰凉,男人尖利地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粗糙的手掌捏上那根阴茎,半大的男孩儿刚开始发育,肉物长得不大却十分敏感。男人用手上下撸动了两下,陌生奇异的快感便窜上了杨狗儿的脑袋,他竟得了些趣,哼哼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杨狗儿颤着声问,久违的快感让他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他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勃起过了。
男人狞笑着,继续拨弄那根肉物,直到完全勃起,大掌将那根肉茎全然握住,有些兴奋地说道:“当然是做你最喜欢做的事情了。”
杨狗儿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胯下便传来一阵剧痛,男人的一只手掌紧紧地扯住自己的鸡巴,一根长刀忽地出现在他的另一只手中,刀刃在日光下泛着凄寒的冷光,即使那把刀上满是黑色的污渍与锈斑。
杨狗儿一眼就认出,这是用来割去他男根的那把刀,上面沾满了其他男宝的血污……他害怕地瞪大了双眼,死命地挣扎起来,可墙上就像延伸出了铁链,将他死死地锁在那儿,怎么也动不了了。
男人狰狞的脸上有些“怜爱”:“别动啊,再乱动……”刀子劈上了那根还在勃起的男根,“疼得可是你啊~”
刀子上的锈蚀与豁沟注定不能将男根一把砍断,而是砍到一半,陷入了肉中,杨狗儿痛叫一声,豆大的汗珠立马从头上跌到了泥土之中,溅起一阵土腥气。
男人慢慢地动着刀子,一点一点地割他的肉茎,杨狗儿连痛呼都毫无力气,只觉得连呼吸都是疼痛。
“啪”地一声,还在勃着的肉茎掉到了地上,轱辘了几圈,沾满了灰尘。
男人将那根鸡巴捡起来,捧宝儿似的捧在手心之中,在杨狗儿面前巡展了一番。
下一刻,他身下的裤子也消失不见,露出了令他熟悉的,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残缺的下半身,两颗卵蛋被割掉,前端的阴茎萎缩细小,甚至还在抑制不住的淋漓尿水。
男人狞笑着,在杨狗儿诧异又疼痛的视线之下,将那根断掉的鸡巴按在了自己的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