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住自慰的冲动,让司机直接开到许涟生公司大厦门口,许涟生刚开完会,助理就告诉他有位“向小姐”来找他。
女助理带着时薇上楼,暗中大量着她,时薇的头发有些凌乱,湿哒哒的内裤裹在身上难受极了,也顾不上女助理,进了许涟生的办公室就把东西随手扔到了会客的沙发上。
许涟生看时薇神色恹恹,往自己这边走来,不像是要谈正经事的样子,便先让助理离开“你先出去吧,有什么事儿打电话。”
时薇不等那个助理关好门,就拉开自己的衣服拉链,坐到许涟生的腿上便向他吻去。
她的唇齿饱含热情,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舔上他的喉结,双手去解那碍事的皮带。
许涟生顺着敞开的拉链抚上她细软的肌肤,她胸前的红樱早已挺立,敏感不已,揉弄了两下时薇便微微颤抖轻哼出声。
她花穴不断地吐着淫水,跨坐在许涟生的身上,没一会儿就湿润了夏日轻薄的西装裤。
时薇把那根肉棒掏出来放在手中抚弄,许涟生虽然累了两天,被这般讨好也情欲缠绵,一把抱起她往里间的休息室走去。
他拉起时薇的裙子,蕾丝内裤已经兜不住的淫水顺着她的腿心往下流,显然是动情已久。
掀开她的裙子,就看到了那朵被上了色的小苍兰,还有她浑身缠绕着的色情不堪的藤蔓彩绘,他大约知道这个女人又勾搭了谁,啐了一句“骚货,一天不找鸡巴插你就逼痒。”
他也不脱裤子,扶着自己的肉棒就进了那处急切渴求的小穴之中,时薇满足地哼出了声,感受着肉棒在自己的体内逐渐壮大。
“我是骚货……啊~再用点力~”时薇抓着许涟生的衬衣,听他说着浑话反而更性奋,回应她的自然是许涟生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与顶弄。
他们做的次数不算多,可许涟生这种风月老手,一次就摸透了时薇哪里敏感——或者说时薇哪里都敏感,她很淫荡。
粗长的阴茎朝着她身体深处使劲撞着,肉壁紧吸着巨物,却不断分泌出水来润滑,许涟生好不销魂,像那条逼真的蛇一样咬上了她胸前的两颗莓果,抵着她射了出来。
精水冲进时薇的子宫之中,她眼前发白,失神之间便攀上了高潮,一股热流忽然涌了出来。
啪啪的水声混着时薇受不住的粗喘媚叫令人脸红心跳,许涟生轻而易举地让时薇快乐不已,他看着时薇身上的彩绘,深绿固着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又惊艳又色气,一时失神又交代给了她。
时薇失神地展躺在床铺之上,她大腿的肌肉还微微发颤,身下黏着大滩白精,那朵小苍白被半遮半掩,格外色欲冲天,她看到一旁的小桌上放有一盒烟,忍不住拿了一根点火抽起。
这支烟不同于时薇抽过的女烟,烟味过于浓厚辛辣,直冲她的肺叶,她看向一旁敞开的门,耳中尽是许涟生讲电话的声音,有些抑郁地吐了一口烟雾。
许涟生跟电话中的人说了十几分钟,他的衬衣被抓得褶皱横生,身下还裸着,那根本在时薇身上耕耘不休的肉棒半勃着,昭示着主人不好的心情。
就在他们浓情欢好,时薇将将要登顶之时,他办公室的电话响起,许涟生本不愿去接,可电话一直响了快叁分钟,他不得不草草结束,丢下还未高潮的时薇去接电话。
许涟生再次进屋,便闻到了屋里浓重的烟味儿,而时薇正倚在床上有些哀怨地看着自己。
他的肉棒早被下属二十多分钟的折磨之中没了精气神,甚至工作了太长时间,发泄过后他也疲累,不想再动,随手拿起那盒烟也点了一根。
他叼着烟上了床,时薇忽而翻坐在他的身上,有些居高临下地问:“我是已经没有魅力了吗?”